西川省鬆島製藥廠總經理辦公室裡,鬆島正男往老板椅靠背上一靠,臉色陰沉。
他的辦公桌上攤開了一堆澤生堂的生產流程圖和erp係統的技術文檔,幾名技術人員圍坐在辦公桌旁,神情凝重。
“我們已經研究了這麼久,還是沒辦法破解他們的代碼係統嗎?”鬆島正男的聲音低沉,帶著明顯的不甘。
一名技術人員搖了搖頭,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力:
“鬆島先生,澤生堂和其他的中國企業不同,他們二次開發的erp係統比我們想象的複雜得多。
他們的藥材從入庫到成品出庫,全程使用動態代碼,每個環節的代碼都會重新生成,而且沒有任何規律可循。
我們嘗試過破解,但每次代碼一變,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另一名技術人員補充道:
“不僅如此,他們的生產環節還設置了多重隔離措施。比如,藥材在炮製過程中,操作人員隻能看到當前環節的代碼,無法追溯到上一環節或下一環節的信息。
即使我們拿到了某個環節的數據,也無法拚湊出完整的工藝流程。”
鬆島正男握緊了拳頭,指節發白,有些生氣地說:
“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他們的那幾種特色藥,尤其是新開發的‘華佗通竅丸’配方,我們一定要拿到!
我們當初答應幫他們做改造,又承擔所有的費用,目的就是趁機收集幾個特色藥的秘方,要不咱的這筆生意可是虧大了!”
一名年長的技術人員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無奈說:
“鬆島先生,澤生堂的保密措施太嚴密了。他們那幾個特色藥的原始配方,隻有唐澤仁董事長自己知道。
很多生產工藝的條件設定,也是唐先生親自和幾個技術骨乾調試完成的,那些技術骨乾也隻了解自己負責的那部分。”
鬆島正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說道:
“那就從生產環節下手!他們的藥材炮製和製劑過程,總會有漏洞吧?”
技術人員苦笑了一聲:
“鬆島先生,澤生堂的生產工藝幾乎是滴水不漏。以藥材炮製為例,他們的每一批藥材在進入炮製車間前,都會經過一次代碼轉換。
炮製完成後,代碼又會再次變化。而且,炮製車間的操作人員隻能看到代碼,無法知道具體的藥材種類和用量。
即使把這些人都收買了,可能也拿不到有用的信息。就算是將他們整個工廠的核心人員都挖過來,無法拿到原始配方,咱也生產不出同樣的產品。”
另一名技術人員插話道:
“這個唐澤仁看上去年輕,也不怎麼管工廠的事,確實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他們的製劑車間,更是嚴上加嚴。製劑過程中的關鍵環節,比如混合、成型、乾燥,都是由不同的班組負責。
每個班組隻能接觸到自己的環節,無法知道其他環節的具體操作。而且,每個環節的代碼都是獨立的,根本無法串聯起來。
成品在包裝前會進行一次最終的代碼轉換,包裝完成後,代碼會被永久鎖定,並與成品的批次信息綁定。
出庫時,隻有經過授權的人員才能查看成品的具體信息。”
鬆島正男沉默了片刻,突然冷笑了一聲:
“看來,澤生堂的這些手段,還真是讓人頭疼啊。不過,既然和我們合作了,我不信他們能永遠防得住我們。”
那名年長的技術人員說:
“我們的改造項目馬上就要接近尾聲了,我看鬆島先生隻能找彆的辦法了!要不我們想辦法再將項目往後延幾個月?”
鬆島正男擺擺手說:
“沒必要!看起來隻有另辟蹊徑了。再說晴子那邊一直催我們趕快收尾,澤生堂已經開始聯係美國那邊進行再次工廠監查。
唐先生給提供的藥水,效果反饋也不錯,隻是還有一些瑕疵,晴子邀請唐先生去日本,他一直說這邊工作太忙走不開。
很明顯就是等我們的項目完成後,他才會幫我們去完善那邊的工作,這個年輕人很狡猾,是個難對付的人。
再說我們必須信守承諾,在國際信用方麵,沒有人比我們日本人做得更好,這次也不例外!”
會議結束後,鬆島正男獨自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澤生堂廠區,心中充滿了不甘。他低聲自語:
“澤生堂的這些手段,真是讓人無從下手。但我不信,他們的防線永遠攻不破。”
然而,他的內心深處也隱隱感到一種無力感。
澤生堂的製藥工藝不僅體現了極高的專業性,更展現了對傳統中醫藥文化的堅守。
他們的每一道工序、每一個環節,都經過精心設計,既保證了藥品的質量,又保護了秘方的安全。
元旦剛過,唐澤仁靠在床頭上看書,邢娜洗完澡出來了看他手裡拿著一本日本旅遊指南,問道:
“你怎麼又看這個,真的準備去日本過年啊!過完年去不行嗎?”
唐澤仁將邢娜摟在懷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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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改造完了,我也得趕快幫助鬆島那邊將產品優化了,現在的有效率聽說是百分之七十五,還沒達到合同約定的百分之八十的要求。
我得趕快了解一下具體的原因,反正要去了,又是春節假期,咱就一起去唄,順便度個假!
過完年懷特他們就來了,咱又有更重要的事,就春節那幾天有時間。咱倆結婚時都沒出去玩兒過,我都覺得虧欠你的,這次必須給補上。
你看,這是北海道的溫泉酒店,聽說冬天的雪景特彆美。”
邢娜心裡感到很溫暖,但是裝作不高興的瞥了他一眼,故意板著臉說:
“春節是家人團聚的日子,怎麼能跑去日本呢?再說了,我還想在家包餃子、看春晚呢。”
唐澤仁眨了眨眼,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說:
“可是,我都計劃好了嘛。你看,我們先去東京了解一下情況,提出解決方案,也就一天的事。
然後咱就去北海道泡溫泉,最後再去京都感受一下古都的風情。多完美的計劃,是不是?”
邢娜哼了一聲,裝作生氣地轉過頭去說:
“你倒是想得美,可我不想跑那麼遠。春節就是要熱熱鬨鬨的,一家人在一起才叫過年。”
唐澤仁不依不饒,湊得更近了,手也開始在邢娜的身上緩慢遊動著,語氣帶著懇求的意味:
“娜娜,你就答應我吧!我都跟那邊聯係好了,而且我們一次都沒出去過。這次就當是工作加度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