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間晚上十一點多,時代廣場艾迪遜酒店的房間裡,邢娜剛洗完澡,穿著舒適的家居服,站在窗前看著紐約的夜景。
這時,敲門聲響起,邢娜轉過身走到酒店門口,從貓眼上看到是朱厚才,微微皺了一下眉,給打開門問道:
“朱總有事嗎?”
朱厚才穿著一件略顯緊身的襯衫,頭發梳得油光鋥亮,跟著邢娜走進房間。
從邢娜開門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像探照燈般直直地鎖定在邢娜身上,臉上瞬間堆起了那種近乎討好的笑容,嘴角咧得有些誇張,露出一口白牙。
聽邢娜問他,微微點了一下頭,腳步刻意放輕,卻又透著一股急切,走近邢娜說道:
“邢總,真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但我實在按捺不住,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兒得跟您彙報。”
說話間,他的眼神在邢娜豐滿的身體上來回遊移,仿佛想看到衣服下麵的那具誘人的胴體。
邢娜感覺到他眼神中蘊藏的意圖,眉頭微微一皺,心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保持著禮貌。
順勢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示意朱厚才坐在小桌子對麵的椅子上,輕聲問道:
“朱總,這麼晚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朱厚才沒坐小桌子那邊的椅子,而是坐在邢娜對麵的床上,身子微微前傾,幾乎要貼到邢娜身上。
邢娜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朱厚才卻像沒注意到一樣,自顧自地說道:
“邢總,您也看到了,咱們澤生堂的產品在歐州市場銷售非常火爆,而美國市場比整個歐洲加起來都大。
可是斯諾藥業的市場覆蓋率太低,我們必須自己也在這邊開發那些空白市場。但最主要的還是,要保證賺到的錢能最大限度的進入自己的口袋。”
邢娜下意識地將上衣領口緊了緊,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
“朱總,你是海外銷售部的總監,你就直接說想怎麼做,需要我和唐總怎麼支持?”
朱厚才聽邢娜故意提唐總,也知道有一些警示的意味。掃了邢娜飽滿的胸部一眼,稍稍坐直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建議咱們在開曼群島成立一家子公司,先用這個公司和斯諾醫藥的合作開展起來,然後再逐步開發空白市場。
從稅務角度來看,開曼群島沒有公司所得稅、資本利得稅、遺產稅……等這些稅務方麵的負擔,這對咱們公司的利潤留存有著極大的好處。
以咱們公司目前在歐美的業務規模,保守估計,明年僅稅務這一塊,就能節省一千萬美元以上。
而且,開曼群島的金融監管體係非常靈活,對於國際商業公司的注冊、運營有著諸多便利。
那裡的銀行服務完善,資金的調配、跨境轉賬等操作便捷高效,能極大地提升咱們資金的周轉效率。
同時,其法律體係對企業的保護力度很強,特彆是在知識產權保護和商業合同執行方麵,能給咱們在國際市場上的拓展提供堅實的保障。
這對於咱們公司未來的全球化布局,尤其是進一步開拓歐美高端市場,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邢娜原本有些戒備的神情,漸漸被朱厚才的專業分析所吸引,聽著朱厚才的分析,頻頻點頭表示認可。
尤其是想起前段時間收購魏連城他們股份時現金不足的事,如果能合理減少稅務負擔,當然是一件大好事。於是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倒是聽說過開曼群島是避稅天堂,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讓人們認為我們是為了逃稅,從而對澤生堂產生一些負麵看法。
再就是在法律上是否合規,彆讓貼上洗錢的標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這件事我得和唐總商量一下。”
朱厚才見狀,整個人興奮起來,順勢又往前挪了挪,大腿幾乎緊貼著邢娜的腿,唾沫橫飛地講解著。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和欲望,這欲望可不單單是對工作成果的渴望,更多的是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覬覦。
“邢總,說句大不敬的話,您和唐總都太保守。尤其是唐總,一點兒也沒有跨國大公司總裁應有的視野。
現在想做海外生意的哪個不是想方設法降低成本,在開曼群島設立分公司也是大家最常用的手段之一,您不妨換個思維……”
說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搭在了邢娜的手臂上。邢娜像觸電般猛地一甩胳膊,站起身來,眼神中滿是憤怒和厭惡,非常嚴肅地問道:
“朱總,你乾什麼?”
朱厚才卻像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不但沒有退縮,反而站起身,向前逼近一步。
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扭曲,眼神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欲望,用非常曖昧的語氣說:
“邢總,其實唐總這人過於古板,做事畏手畏腳,很難駕馭這麼大的公司,也缺乏情調,和您真的不是很般配。
您這麼聰明漂亮,又這麼有能力,咱倆要是攜手合作,那公司以後的發展不可限量。我對您的心意,您難道還不明白嗎?”
邢娜氣得滿臉通紅,她往後退了幾步,與朱厚才拉開距離,身體貼著房間窗戶,聲音冰冷且堅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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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總,請你放尊重點!我一直很欣賞你的工作能力,也認可你提出的在開曼群島成立公司的提議,後續我會讓專業團隊詳細評估並推進。
但請你記住,以後隻談工作,並且工作交流必須在正式場合。今天的事,我希望沒有下次,否則,你知道後果!”
朱厚才一直以為憑著自己帥氣的外形,再加上這些年縱橫歡場的豐富經驗,拿下這個女人也就是分分鐘鐘的事。
沒想到人家不是他想的那種深閨怨婦,一點兒餘地也沒給自己留,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尷尬和窘迫。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低著頭,灰溜溜地轉身,腳步慌亂地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的瞬間,他回頭看了一眼邢娜,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不甘。但在邢娜冰冷的目光下,迅速轉過頭,消失在了門外的走廊中。
朱厚才走後,邢娜憤怒的心情還沒有平息,沒想到這個朱總剛剛做出點兒成績就這麼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