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第一次很重要的,如果你不是將來要嫁給他的話,千萬不要隨便交出去!”剛巧碰到阿芳收完錢,回來推門而入,阿芳也是進來訴說一番,同樣作為大家都是女性,儘然起到女性對女性的保護作用。“你們雷鈞,總,之前和我同一個宿舍的,”阿芳對張弛點點頭說:“對,就是你現在住的員工宿舍,她就厲害了,一直都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想儘辦法一定在老板麵前露麵,想儘辦法一定要被老板看見,每次公司年會搞節目的,不是高音她不唱,不能飆高海豚音的她不唱,一定要在老板麵前突出自己,多才多藝,老板看她那麼頭腦靈活,又會搞氣氛,一來二去,去那裡都帶上她了。”
“還一來二去,看對眼了!”孟子斐補刀,惡狠狠地說,“不過,沒用的!老板的正室有強大的娘家,老板也隻是代言人,幫他們回來搞關係和辦事而已,老板娘就是老板娘,正室就是正室,特彆有氣質和涵養的,見過的人沒有不喜歡她的,而且,她的兩個小朋友知書識禮,文質彬彬,走出來也是人見人愛。”
“阿斐,你怎麼那麼清楚的?你媽說的嗎?”
“我過年時見過他們一家子。”嗬嗬,這樣看孟子斐的背景深厚,全員就我一個社招路人甲。
“你又怎麼知道你們雷總……和老板……”
“不用問,想都知道了!”孟子斐有點咬牙切齒,“一年內升了她幾級跳,還送了寶馬和一套複式給她,讓雷總在28歲生日前實現了有車有房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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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雷總也不過30剛出頭,行事風格這麼老辣熟練,不說一點都不知道原來她是這麼年輕。
人與人之間,真的太大區彆了。
當我們還在戀愛腦階段,雷總已經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優勢,去為自己下半輩子謀生活。
“我以為我在宿舍親眼目睹才說,原來你們都是知道的……”阿芳頓了頓,“老板來過很多次找她,後麵她有房子了,就不住宿舍了,她每次見到我,都跟我說,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真的很重要,你交出去,就意味著可以拿它換到些什麼。”
“換什麼?像她那樣,換車換房子嗎?”孟子斐不屑寫在臉上嘴裡。
“她經常說我笨,說第一次隨便給了一個人,但又沒有結婚,現在結婚了,麵對自己丈夫的時候,不是自己的第一次,總覺得愧疚,她又經常問我,老公對自己怎麼樣,我一般都隻會跟她說還行,她就一定會說,如果你的第一次是給他的,他必定對你比現在好,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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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像她那樣好嗎?大時大節總是一個人過,老板在香港陪家人,不但要擔心正室什麼時候從香港跑過來打她,還要擔心隨時跑出來的小四小五,壓力大了就去找鴨店,夜店買醉,那樣又有多好?”
“她也可以說自己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奮鬥所得的啊!”
“屁!沒有老板看她有多少能耐!看老板什麼時候厭倦了她!”
“斐,好難哦……”阿芳壓低聲音說,“你沒聽說她最近老找人,已經在總經辦物色了一輪了,就是想找像你和張弛這樣,剛出來社會的小朋友,找給老板哦……”她定定地看著張弛,說:“你要小心被雷總盯上了,你知道你身材那麼好,又剛出社會,什麼都不懂……”看得出,我們都在儘力地保護張弛的周全,而張弛,聽到這些,早已睜大眼睛,驚嚇了很久。
“是她自己的主意嗎?還是……”孟子斐頓了頓,更小聲地說,“老沙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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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沙總也?!
我的腦瓜子嗡嗡嗡的,不睡午覺帶來的頭暈頭痛全浮現了。
“沙總不是和雷總不和的,怎麼會?”這次輪到阿芳有點不解了。
“她們不和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但對待外人時,尤其是對老板時,都是一致對外,不分你我。”
看來,孟子斐才是掌握著第一手最核心的情報。“你不知道嗎,她們兩個伺候老板的時候,都是一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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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瓜真的吃得太飽了,驚天大秘密一樣!
“在老板送寶馬和複式給到雷總時,沙總也得到一批複式,就是全部寫沙總爸爸名的那些?”
“是的!”
我真的失笑,這間究竟是一間怎麼樣的公司啊?做著有違公序良俗的人,竟然過得這麼好?
道德在她眼裡不是一個底線,法律才是,這個世界是終於顛成我不理解的模樣了嗎?
我們總是覺得,這樣的人日後會如何遭天譴,又會如何遭報應,但這些後來,都並沒有發生。
雷總在老板這裡獲得了第一桶金後,她就秉承沙總所說的“房子不炒不會旺”的金科玉律。這麼多年投資得利,先是在不限購年代炒了一大批的房,而後,又問老板借了錢在還不是cbd的年代買了在cbd位置的臨街商鋪,整整一條街的商鋪,而後,又因為老板的關係,結識了瀕臨爛尾的另外一個發展商,動用了自己的人脈渠道,快速幫這個開發商該賣的賣,該抵押的抵押,該組織人快速散貨的快速散貨,跟著她的上上下下都橫空發了一筆大財,她更是成了這個開發商的大恩人,活財神,就單單這一單買賣,這一單的恩情,就足夠她吃這個開發商一輩子了。而後,在她離開公司後,在自己想要安定下來的時候,就找了一個長得高又帥的公司開發經理,和他簽下了一紙協議,在對方還是婚姻存續期間內,生下了一個女兒,給了對方100萬,交出撫養權和脫離父女關係,以後不得過問這個小朋友的任何事,過了幾年又再次以同樣方式誕下一個兒子,全過程裡麵,對方的老婆一直知情並同意。現在她每天都送女兒去學芭蕾,去兒子去學鋼琴,一坐就一上午,做著非常友愛有方法的母親的角色,有時候也會趁著這個空檔,去一下cbd裡麵最大間和最高檔的自助餐飲看看,她裡麵有股份的,周六日或節假日時,也看到她和她名義上的弟弟出社會後認的,沒血緣關係那種)觥籌交錯,她弟弟跟著她學做生意,頗為成功,直至今時今日,名下已經有十多間公司,當然,這裡應該也有不少是雷總的持股或借用她弟弟名義開的,涉足各行各業,而且一直致力於做公益活動,是幾個關愛兒童健康的公益團體的發起人。
此時,大家怎麼形容她?高淨值成功人士?富姐?慈愛好媽媽?江湖兒女?義薄雲天?有大愛的善長仁翁,仿佛都已經不太有人會記得,當初她做過的那些事了。舊人早已湮沒泥塵,新人也不太可能探究她的過去。
而沙總呢?
沒雷總那麼幸運,也沒她看得通透,對那個男人還是有期望,一直在等,一直在改變,甚至不惜寄望於身體,容貌上的改變,在這裡整容,去香港整容,還是,能抓住男人就隻有皮相,而非內在,越是期待就越會受到傷害,忸忸怩怩、拉拉扯扯半生,每次見她就瘦一次,精神狀態也比較萎靡,總是睡不醒一般,而老板呢,又不能隔三差五地回來,有時候能回來,有時候又不能回來,總是撲朔迷離的,不過之前也有聽說過,老板的媽媽去世了,他都不能回來儘孝,也隻是找來自己的好朋友幫忙扶靈,公司很多員工都有出席幫忙打點,沙總雖然作為老板的左右手,但,在這種場合裡,社會還是很講究身份和規矩,守靈自然由正室和純正的長子嫡孫去做,因此,她也隻能作為朋友站一邊,未能列席,聽說她在靈堂最後一天也大鬨了一場,最後被家族成員趕了出去,至此,她好像斷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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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還是會去,還是把控著,但,明顯看得出,心已死了,心思也不在此,合作的也隻是拿到恰當的報酬便算,也不去幫公司籌謀,因此,錯失了很多機會,有些事情她自己有不拿主意,全憑下麵的人胡來,漏了說一嘴,她後麵的老公,就是雷總走後,來公司的統管營銷的一個男人,女靠男上位,男的靠女的也是未嘗不可的,因此,這個男的雖然能力不足,連談生的一成,張嘉新的四分一都比不上,但,目標明確,將沙總拿捏到恰到好處便是他在此公司的奮鬥史,不斷地討沙總歡心,也不斷地哄沙總開心,完全忽略了,他足足少沙總20歲,嗯,禦姐小奶狗也算是現在流行的戀愛模式,雖不理解,但祝福。
聽聞老板某次在望北樓舉行某種“大d會”,大家都是暫時要住望北樓的人,都十分親切,大家都將自己的問題拿出來說說,你笑笑我,我又被你笑笑,借此消散心中鬱結,一說之下,老板便知道了很多自己一直聞所未聞,聽所未聽的事,有位和老板熟絡一點的仁兄對他痛心疾首,說,“其實,你不必和我們一樣,在這裡憋屈的!”老板此時才意識到,當初自己的放權,意味著什麼!此後,錯失發展的十年,便是房地產業黃金時代最後的十年。
時移世易,驀然回首,不知道老板此刻的心中是如何去衡量此事的呢?值得,不值得,代價如何?或者這些都不重要了,老板此時心中的歌,就隻剩下“往事隻能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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