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著上次大雄教我的,輸入幾行代碼,顯示出就是這台電腦每次使用後,關機前都將本次工作日誌發送過去的一個郵箱地址。
賈思淼的痕跡經上次一役,已經被大雄刪去了,這次輸入後,看到一個陌生的郵箱。
會不會這個就是阿cat的郵箱呢?
我看了看齊文,齊文一臉茫然,他核對過後,發現,用的並非是公司郵箱地址。
這樣就很難判斷了。
隨便是個人都能去申請幾百萬個郵箱地址,而且是這種非常普遍通用的商用郵箱,怎麼可能單憑郵箱地址就猜出是誰,或能一口咬定使用這個郵箱的人就是誰呢?
“你們看啊,這個程序還編的不錯,基本上連斷電它都能補發一遍記錄……”齊文靜心下來看了看,他業餘也是很喜歡研究電腦編程。
“sandrang’oppertunityoftd……”孟子斐扶了一下沒眼鏡的鼻梁,估計此時有個眼鏡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扶一下。“這個郵箱地址名還改得挺有水平……”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打開了另外一個頁麵,是我們自己公司的oa登錄係統。
隻見她飛快地輸入一賬號,那賬號不就是,就是……
談生的!
我驚訝不已,“你怎麼有談生的郵箱賬號密碼?”有點不可置信地問她,“員工離職後不是要被收回的嗎?”
“噓!……”孟子斐讓我小聲一點,“我也是在談生走後偶爾發現,賬號並沒有及時回收和清空,我久不久就上去看看,還有多少內部的郵件是發給他的,結果發現都沒有了……”孟子斐拿著鼠標上下滾動幾番,終於找到一封郵件了,“sandrang’……”有了,郵件名是“三期業主情況彙總……”
“阿cat姐全名叫什麼啊?”我抓住齊文問。
“叫吳美彥啊,怎麼啦?”
“這不就是正主了嗎?”我和孟子斐都鬆一口氣。
罪證確鑿!
原來,阿cat管理手段也是要靠黑科技,怪不得她那麼放心,經常都遲到早退非常鬆懈,而且,也很容易解釋,為什麼她敢不通過開發商、就自己單人匹馬私底下操作去收客戶的轉名、轉單位的服務費用,基本上,隻要誰拿這台電腦做過任何操作,她那裡都能第一時間收到相關的備份資料,這樣就無異於在售樓部案場安插了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和監控,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魔爪。
但,就算查出來,也洗脫不了談生或張嘉新是否有一並參與的嫌疑啊?!
而且,阿cat發那份情況說明,也是拿非公司郵箱發送的,擺明,阿cat此舉就不想牽扯到公司上去。
“三期業主情況彙總……裡有沒有用的內容啊?”我問孟子斐。
“如果是對本次破案有幫助的,我都第一時間拿出來核對了,何必等……”她搖搖頭。
正當我們說著這話時,突然看到,那個光標無端動了一下!
我和孟子斐都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齊文有點被嚇到一樣,喃喃說,“這大白天,有鬼嗎?”
隻見那光標熟練地打開了盒仔文件夾,找到三期業主客戶總表,迅速以郵件的方式發了出去,此過程3秒不到,快到我們甚至都來不及看清楚郵箱地址,整個屏幕便歸於平靜,仿佛剛剛那一幕不存在一般。
“斐姐,你有沒有看到啊?”齊文目瞪口呆地說,“莫非又是阿cat姐做的?”
我和孟子斐回歸神後,對電腦進行了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