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
怎麼回事?
我想抓住孟子斐問清楚,她卻突然將所有桌麵上的文件全部一掃而光,鎖在抽屜裡,俯身衝向前,也一並將我桌麵上的文件也掃進抽屜內,將文件鎖好後便推著我出門,將辦公室的門也鎖好後,拽著我衝出去售樓部門口,攔了一台的士車跳上去。
孟子斐說了一個地點,原來是上總公司。
她驚魂未定,在車裡也一直喃喃自語。
我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在我們不在辦公室裡的這兩個小時,竟然有一份由孟子斐親筆簽名並用她的oa發送的申請在走流程,而申請的內容是“關於履行三方合同約定,給星·蘭酒店的港方運營方獨立辦公室的申請”!
!
這不分明就是張弛所為嗎?
孟子斐說:“雷總打電話過來罵得的時候,說是看到文件是我的簽名的原件和收到是我的oa發出去的,所以讓我一定要上去總公司一趟。”
士可殺不可辱。
於是我便將下午在公共洗手間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孟子斐,孟子斐是聽到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黑。
“好你個張弛!敢情是幫自己的姘頭謀福利去了,你做歸做,為什麼要用我的名義!”
“因為,用自己的行不通唄!”我歎了口氣,內心和孟子斐一樣那麼無語。“但,她是怎麼能套到你的郵箱密碼的呢?”
按理說,孟子斐應該沒有那麼不小心的,把賬號密碼貼電腦桌上的吧。
“這個我很疑惑,因為我的密碼隻給過談生,上次他說要用我的名義先發起打一份報告,我就那個時候給了一下,但,這個時間點張弛還沒來……”
“不會是為了要陷害你,而特意打了個電話給談生問他要你郵箱的密碼吧?何況,她又是怎麼知道談生是知道你郵箱密碼的呢?又是如何有把握談生一定就會給她的呢?”
這樣太巧合的,精明如談生怎麼不會知道競爭,談生就算不在這個競技場上,也未必一定會張弛這樣的選手。
“所以,我才說辦公室裡有鬼……或者是監控……”孟子斐話音剛落,我便內心一驚。
監控!
這個真的不是沒有想過,尤其是在談日新和張嘉新都在的時候,張嘉新神出鬼沒,每次都能踩點回來,談日新更是每次在張弛有危難或是需要幫忙時出現,莫非,他們倆告訴了張弛此等秘密,因此,張弛能套到孟子斐的賬號的密碼?
“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文件上的真的是你簽的?”我不怕死地問孟子斐。
“你說呢?!”孟子斐白了我一眼,“快點下車上去查清楚。”
總公司到了,我們倆疾速奔馳。
剛衝上去雷總辦公室,孟子斐便猛地刹車,長籲了一口氣,調整呼吸,儘量看起來沒那麼風塵仆仆,顯得在氣勢上能占點理。
敲門,推門而入。
隻見雷鈞坐在辦公室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來人,看到正主的一刻,她和顏悅色地笑了笑,說:“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