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和孟子斐便這樣如是乎,步入了見招拆招的怪圈裡了。
報告整理出來後,我還特意找了呂小生和舒博一起,解析了一番我們的立場,我們不是打算在這麼小的一個售樓部裡麵還要搞山頭林立,而相反,現場才是同坐一條船上,我也從來未太認同過雷鈞就是我們的領導,我的領導由始至終都是談日新,或許我在這裡並上不了什麼桌麵,但,我來這裡都是渡劫的,很快便會修煉完畢、自動消失了。
是的,誰曾想到的是,人聲鼎沸處便是曲終人散時。
呂小生和舒博有點不相信。
“雷鈞現在手下都沒人,不抓住你和斐姐,她找誰啊?”
“你們是不是忘了張弛呢?”
“哦……那個鄉下妹。”
“人家是才女,書香世代的……”我打斷呂小生的鄙夷。
“也沒見她怎麼過來,她是不是隻負責水藍郡?”舒博說。
“鈷藍郡這邊隻有爛攤子,又沒得什麼好處,誰會天天來這裡啊?”呂小生一句挑明,“所以我每次看到那些過來和你們吵架的業主,都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們,把你們兩個軟柿子吵走了,誰還會掏心掏肺幫這些業主去辦那麼棘手難搞的事?真傻逼!”說完,還投給我們兩個同情的眼光,還繼續補刀說,“談日新把錢都賺完了,剩你們兩個蝦兵蟹將留下來收拾他捅出來的馬蜂窩,也沒管你們死活的。”
難得,呂小生看人看事都是一如既往的水平線上。
“難為你了,家嫂!”舒博拍拍我倆說。
“所以我們要對她們倆孤兒寡母的好一點啊……”呂小生慈悲地說。
“要對誰好一點啊?”
突然聽到一把聲音進來了,原來是張弛。
估計又是雷鈞叫她過來看一下吧。
“張總,這個是你的位置!”孟子斐上前迎戰了。
“下,你們……你們怎麼這樣啊?叫張弛就好了……”張弛有點大驚失色了,但對於孟子斐對其稱呼,卻有點卻之不恭的態勢,欣欣然接受的。
“這還是……?”隻見張弛走到位於整個偌大的辦公室正中央的專屬桌椅上,這個位置,在門外一進來便看到是中央主席的顯眼位置,但卻過於顯眼,估計日後那些有疑難雜症之人一過來,就會發現此位置上的人,才是這個辦公室的主。
尤其有彆於我和孟子斐、阿芳那三個隻是普蘭塑料間板的格子間,她這個過於豪華不實。
“張總,怎麼樣,我精心設計的,還打了電話回倉庫調配出來的,怎麼樣啊,我的審美還可以伐?”
“很好啊,好好,謝謝啊!”也不知道張弛是真心的,還是習慣不形於色,裝作懵然不知的樣子,還細細撫摸上桌椅上麵的鏤空雕花。
“質感不錯吧!嘻嘻。”孟子斐非常俏皮地挑了一下眉。
“哦,對了張總,這裡有份文件,需要往上送,你看完有修改意見便提,沒有就往上遞。”在這麼愉快的氣氛之下,孟子斐順水推舟將我們剛剛在討論的那份東西給了張弛。
我一臉納悶!
孟子斐不是鈷藍郡這邊的項目負責人嗎?
為什麼她還要遞給張弛簽呢?
張弛是又升職了,還是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