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說不準。小人魚蛋多久會破殼,這個是要看他們自身的能力了。
隻要小人魚蛋的能力足夠強,說不定他們幾個月就能破殼。可如果小人魚蛋自身體弱,那麼他們破殼的時間會長達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
愛德亞醫生,你剛才檢查過了,說這兩顆雄性人魚蛋的狀態比較好,那麼他們破殼的時間肯定會非常的早。
可至於這顆小雌性人魚蛋,她們姐妹倆共用一顆人魚蛋,那麼她們倆破殼的時間肯定是要短於她們的兄長的。
不過破殼慢也是沒有關係的,隻要她們能平安的破殼,不論是一年,十年,或者是更久,我都會慢慢的陪著她們破殼的。”
對上塞妊溫柔的眼眸,當視線移到那兩顆人魚蛋上時,愛德亞不由的在想,此時的蘇若若到底在乾什麼。
她離開時身體最是虛弱的時候,現在她的身體好了嗎?閒暇之餘,她有沒有想到他們呢!
此時的蘇若若,正裹著厚厚的大衣站在厚厚的玻璃窗戶前若有所思著。
自從她醒來後,她的頭腦就是一片空白。
她想不起自己叫什麼名字,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她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這裡的獸人在看到她時,他們的態度都是非常恭敬的。
最讓蘇若若沒有辦法理解的是,那就是她都來到這個地方這麼久了,除了她一個女的,上到這裡的大祭司,下到護衛廚師,這裡的人全都是男人。
不對,是獸人,因為蘇若若是親眼看到過他們由人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雪狼的。
這些獸人他們有著鋒利的爪牙,強健的體魄,以及那如炬的目光,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既驚奇又害怕。
她曾試圖與他們交流,想要了解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但每當她開口詢問,那些獸人總是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她,然後恭敬地退下。
這種被尊敬卻不被理解的感覺,讓蘇若若感到無比的困惑和孤獨。
她都來到這裡這麼久了,沒有人和她溝通過。她唯一能了解外麵世界的辦法,那就是她手腕上一個像是手表一樣的東西。
聽照顧她的仆人說過,那是光腦。
光腦,她好像是聽說過。可至於在哪裡聽說過,她也不知道。
在這座巍峨的雪山中,她的光腦時靈時不靈,所以她極少有時間能通過光腦去了解外麵的世界。
不過……
“若若……”
看著從風雪中走過來的那個身形挺拔的獸人,蘇若若下意識的把視線落在了他手中的那一束花上。
那束花的花瓣是呈透明的雪白色,因為下雪的原因,花瓣上麵落滿了晶瑩的雪花。
那花兒在雪花的映襯下,更顯得純潔無瑕,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傑作。
抱著花兒的獸人緩緩走近,他的步伐穩健,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堅定與力量。
這個戴著麵具的獸人在看向蘇若若時,他的眼睛裡沒有冷漠與疏離,反而多了一份溫柔與期待。
“若若,這是給你的。”
這個獸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輕輕地將懷中的花束遞到了蘇若若的麵前。
看著遞到自己懷中的花束,蘇若若的眼睛裡不免有些驚愕。
她從未想過這個一直戴著金屬麵具,言行舉止讓她感到困惑與孤獨的獸人,竟然會給她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