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一個人的沉淪。
閻君將莊煥顏放在了內室的大床上,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帶縛住莊煥顏的雙手,緊接著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莊煥顏從來不知道,有男人把輕解羅裳的動作做的如此香豔唯美,那個男人的身體肌肉流暢,線條分明,寬肩窄腰,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她一時間被迷住了。忘了掙紮。
直到閻君的身體再次覆了上去,莊煥顏這才欣賞中清醒,壓製住心中的害怕,眼中含淚的低聲祈求道:“先生,求你放過我。”
而閻君最見不得美人垂淚,這會讓他忍不住想破壞,想讓她為自己而哭,於是他不再壓抑自己,伸手將莊煥顏翻過來,解開了身後裙子的拉鏈。然後一邊防備,一邊親近。
閻君驚訝的發現,莊煥顏竟然能完全接納,瞬間如獲至寶。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更加肆無忌憚。
莊煥顏不是沒有反抗,而是她的反抗在閻君看來,不過是蜉蝣撼樹,如同撓癢癢罷了。一一被閻君輕易地化解了。之後的時間還很漫長。
此時的曾軒絲毫沒有擔心莊煥顏的意思,而是在交換而來的那名外籍亞裔美人那裡度過了活色生香的一夜。也真切的享受到了外國人的熱情與奔放。
不像莊煥顏,每每在一起時都必須讓曾軒誘哄半天,每次都欲拒還迎,本是情侶之間的美事,次數多了,他也就變得敷衍了事。
曾軒更享受香豔刺激的生活,莊煥顏含蓄內斂,雖然與他的喜好相悖,但能入了曾軒的法眼,自然是極美的,尤其是那雙狐狸眼,蘊含著萬千風情,並且身材高挑勻稱,有一米七。
若沒有這些外在條件加持,曾軒也不可能在大學見到莊煥顏的第一眼就淪陷了,之後鍥而不舍的緊追四年,最後被曾軒的真誠所打動,答應了曾軒的追求,之後求婚、訂婚、結婚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曾軒喜歡莊煥顏是真的的喜歡,但隱瞞也是真的隱瞞,他知道莊煥顏的性格,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所以肆無忌憚的隱瞞自己的資產。
同樣曾軒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早在確定關係沒多久就和一個叫葉綺蘿的女人糾纏在一起了,就是此時在曾軒床上的女人。
曾軒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毒藥,就像海洛因,讓他上癮的同時,更會要了他的命,但是也可以相互利用不是?
葉綺蘿是雷傑木的情人,快要玩膩的那種,而雷傑木此人是霧城知名的石油大亨,擁有的金錢房產無數。
曾軒想利用葉綺蘿接觸到雷傑木,並且讓莊煥顏這樣端莊的人進入到雷傑木視線中。為的就是達成和雷傑木的合作。
曾軒調查過雷傑木,他就喜歡外表端莊的女人,葉綺蘿起初也是這樣的女人,現如今妖顏魅惑,花樣層出不窮,這樣調教成淫靡的模樣才更有趣。
而曾家以礦業勘探發家,是家族企業,並不獨屬於曾軒一個人,如今石油價格飛漲,他從中分一杯羹,不惜將自己的女朋友送進彆人的懷中,為的就是獲取其中碩大的利益。
而曾軒在和葉綺蘿風流快活的同時,卻不知道,雷傑木一個人被晾在房間裡已經好幾個小時,現在的他怒氣值已經到達頂峰,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黃金手槍,帶上保鏢,正準備衝出去教訓曾軒。
而且能上沉淪號的人也大多數都是和曾軒、雷傑木差不多類似的人而已,一方付出尋求合作,一方得到達成合作,而其中的男女交易不過是和貨品一樣的交易而已。
此時葉綺蘿正躺在曾軒的臂彎裡,嬌媚的說道:“曾總,想必明天你和雷總定能達成合作。”
葉綺蘿對自己新挑的金主還是很滿意的,年輕,體力好,事業有成,出手大方,而且對自己有用。
而葉綺蘿現在也不單單是靠依靠男人的人,起初她的家很窮,她也很正直,為人落落大方,但是她在羅國留學時遇見了雷傑木。
雷傑木是一個年過半百,看著有些儒雅隨和的老頭,當然忽略他的所做所為的話,在外麵妥妥的一個慈善家的形象。
但雷傑木看上葉綺蘿的精致端莊漂亮,利用自己的權勢將葉綺蘿掠奪在自己的身邊,起初幾年很是寶貝,但那時候的葉綺蘿骨子裡儘是傲骨,不願意被豢養,和雷傑木鬥智鬥勇。
起初葉綺蘿比不上雷傑木的老謀深算,常落下風,不過葉綺蘿善於學習總結,否則也不會考上國內外頂尖的學府,漸漸的兩人旗鼓相當,而如今葉綺蘿已經是勝多輸少了。
如若不然,雷傑木也不至於那麼急切的擺脫葉綺蘿,葉綺蘿清楚的明白一旦事情脫離男人的掌控,無論是誰都會急切的擺脫,所以她才會物色下一個人,而她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以自己的身體為籌碼,換取自己所想要的價值,並將此價值變現,以此投資獲取更多的利益。起初葉綺蘿不屑於這樣的,但是後來她便發現自己本就是這樣的人。並且是雷傑木將她變成這樣的人,直到如今樂此不疲。
曾軒聽到葉綺蘿的話,意氣風發的說道:“隻要此次的合作達成,我們曾家就會更上一層樓,到時曾家的利益有你一份。”
“好,曾哥哥,我就等著你給我分紅了。”葉綺蘿趴在曾軒耳朵旁嗬氣如蘭道。
恰在這時候,雷傑木帶著保鏢氣勢洶洶的殺將過來,看著曾軒溫香軟玉在懷,年輕的麵孔,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掐住曾軒的脖頸厲聲質問道:“莊煥顏人呢?這世上還沒有人敢讓我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看著她往你樓層上去了,並且走向你房間的方向,而且我還給了她房卡。”曾軒邊穿睡衣邊冷靜的分析道:“怎麼可能沒有去你的房間?”
“我的房間旁邊還有一間房間,那裡麵的人誰也惹不起,莊煥顏不會跑進去了吧?”雷傑木瞬間清醒,神情嚴肅的說道:“若是她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也保不住她。”眼神裡還帶著遺憾。他能訂到與閻君同樓層的房間,也算是走了狗屎運了。
“雷總,我隻說讓你調教她,可沒想讓她去死,這事你得幫我。”曾軒滿含焦急,神色擔心的說道,曾軒和莊煥顏朝夕相處這麼多年,肯定是有感情在的,隻不過是感情沒有利益重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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