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夏,也就是夏晚晚,她跟著經紀人金姐來到奧地利參加這場為期半個月的鋼琴比賽,等比賽一結束,他們就會離開,隻是目的地還不確定。
夏晚晚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失憶了,現在以宛夏的身份生活著。
金姐表麵上是經紀人,實際上更像是看守她的保鏢,不允許宛夏與外人接觸。
梳理到這裡,事情的脈絡已經逐漸清晰。
李承澤眼底閃過一絲寒意,說道:“供養晚晚的人,顯然是認識她的。”
宛夏這個名字,絕不可能隻是巧合。
月婉靈深有同感,說道:“在我得知她叫宛夏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到底會是誰呢?”
那個人將夏晚晚藏了整整一年,竟然都沒人發現。他們平時本就不太關注鋼琴賽事,若不是這次恰好來參加比賽……
而路小小她們,就更不會把夏晚晚和宛夏聯係在一起了。
李婉妮在原地走來走去,一邊思索一邊說道:“既然她不認識我們,那我們就重新和月姐姐認識就好了呀。隻是她藏得太神秘了,我總覺得一旦離開了奧地利,我們可能又找不到她了。”
李承澤麵色緊繃,眼皮微微垂下,半掩著那雙明亮的眸子,冷冷地說道:“不要給她離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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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妮猶豫了一下,期期艾艾地開口道:“哥哥,綁架可是犯法的呀。”
雖然她心裡也很想把宛夏留下來,但也隻是想想而已,根本不敢付諸行動。
眾人理清了事情的發展脈絡,明白要想了解更多真相,唯有與宛夏本人進行交流。
與此同時,後台內,金姐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對宛夏說:“宛夏,我們走吧,再待下去,真不知道還會碰到什麼奇怪的人。”
宛夏輕輕拂開那些保鏢,說道:“我還得坐在這兒聽聽其他人的表演呢,為什麼要走?”
金姐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先生把宛夏小姐交給她,讓她務必帶著小姐安全地來,再安全地回去。
可自從碰到那些人之後,她總覺得事情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
“剛剛那個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之後,我心裡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金姐說道。
宛夏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麵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說道:“她好像認識我,似乎還想讓我在她麵前摘掉麵具。”
“我的小姐,你難道忘了先生的囑咐嗎?你絕對不可以在外人麵前摘掉麵具。”金姐急忙提醒道。
“我知道啦。”宛夏無奈地放下手指,麵具之下的模樣,她再清楚不過。
所以,即便心中有一些彆樣的感覺,她也不會摘下自己的麵具,這既是規矩,也是她的底線。
“先生說過,參加比賽期間,不能和其他人單獨見麵。”金姐又重複了一遍。
“知道知道,你都說了好多遍啦。”
宛夏見金姐又要開始念叨,趕忙插科打諢,把話題混了過去。
她努力忽略掉心中因為見到那個粉絲而產生的奇怪情緒,告訴自己,來這裡是參加比賽的,其他事情都無關緊要。
路小小演奏完畢後,下午場的比賽也就此結束。
雖然晚上還有一場比賽,但有些人已經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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