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微微挑起眉梢,回想起上次在賽車場抓住李偉的時候,可沒見他如此膽戰心驚。
“我不明白你在講什麼,我爸媽早就去世了。”李偉故作鎮定地說道。
“那住在村子的那對夫妻難道是鬼魂不成?”夏晚晚反問道。
李偉著實沒料到,她居然連村子都調查出來了。
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無賴的模樣,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村子,反正我父母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夏晚晚來之前就料到他肯定會耍賴,她環顧了一下房間裡的眾人,緩緩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單獨和他說幾句話。”
陸茗涵滿臉擔憂地說道:“不行啊,夏姐姐,這個李偉極其無賴,當初在彆墅裡就有兩個保姆險些被他欺負。你現在還坐在輪椅上,要是他對你動手,你根本無力反抗。”
陸晨光同樣表示不讚同,“確實不行。”
他給出的理由和陸茗涵如出一轍,畢竟坐在輪椅上的夏晚晚相對處於弱勢,而李偉即便落魄,好歹也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夏晚晚思索了一番,當下她的行動確實不太方便,於是說道:“白帆和顧成留下來,你們其他人都出去吧。”
她都這麼說了,陸晨光和陸茗涵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好,要是有什麼事,就趕緊叫我們。”
待幾人退出房間後,白帆順手把門鎖上。
“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夏晚晚微微揚起下巴,示意坐在沙發上的李偉,說道:“你們倆給我把他按住。”
李偉嚇得連忙往後縮,叫嚷道:“你們這是要動刑,這可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們!”
然而,他的身體很快就被白帆和顧成一左一右牢牢按住。
“你去告啊,正好你身份不明不白的,包括你父母。要是鬨得外麵都注意到你,你覺得夏家會輕易放過你嗎?”夏晚晚冷冷地說道。
李偉眼底的恐懼愈發濃烈,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夏晚晚臉上露出一絲惡劣的笑容,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絕非在開玩笑。
“哦?我還沒開始審問呢,你就自己先暴露了?看來果然和夏家脫不了乾係。”
李偉依舊嘴硬:“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夏家,我壓根沒聽說過。”
白帆見狀,用力地朝他後腦勺拍了一下,嗬斥道:“彆再狡辯了,快說,夏家那些人讓你們做什麼?”
此時,夏晚晚從身側口袋裡掏出一個帶有細長鏈子的金色懷表,在手中隨意把玩著。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我之前遭遇的變故應該和你母親脫不了關係吧?”
白帆驚訝地問道:“小姐,您是說當初您被算計也是大房那些人搞的鬼?”
“本來我也不太確定,但你瞧瞧他們這反應,不就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李偉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珠滴溜溜地左右亂轉,嘴裡還在逞強:“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說著,他開始用力掙紮起來,“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
“那麼,現在正式開始我的審訊。”
夏晚晚操控著輪椅緩緩來到李偉麵前,揚起右手,金色的鏈子勾住她的中指,懷表垂直落下,在李偉眼前輕輕搖晃。
“看著這隻表,仔細地盯著它……”
夏晚晚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引得李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隨著懷表左右晃動。
“你叫什麼名字?家裡都有幾口人?他們都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偉,我媽媽叫林芳,爸爸叫李子奇。”
“你們一家人為什麼要來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