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關係?嗬嗬,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夏家小姐,可有什麼證據?我這兒可有你與親人的親子鑒定報告。”
話音剛落,楊助理適時地將報告遞了過來,夏晚晚接過,隨手扔在溫如玉麵前。
讓她的臉色也是變得非常難看起來,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直接抓住了重點。
“不妨告訴我,你與溫家究竟是何種關係?”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女人聲音在門口驟然響起。
“溫如玉啊,你為何要拋棄家人?你是從我肚子裡生出來的,哪裡是什麼夏家的人?狗都不嫌家貧,子女又怎會嫌棄父母醜陋?”
“家裡辛辛苦苦供你讀大學,你就是這般報答父母的?”
“跟我走!彆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隻見一位身著破舊衣物的中年女子,正指著溫如玉的鼻子破口大罵,模樣潑辣至極,好些粗俗的詞彙,讓在場這些自詡為城裡人的賓客們紛紛皺起了眉頭。
這也太粗魯了!
看到來人,溫如玉驚恐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喃喃低語:“媽……”
她的媽媽,向來都待在村裡,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省會,這麼遙遠的京城,她究竟是如何趕來的?
她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呆呆地望著明豔動人的夏晚晚,問道:“你,是你做的?”
然而,她還未得到夏晚晚的回應,便被那女人強行拉扯出了宴會廳。
剛剛發生的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唏噓感慨。
夏定安怒瞪了夏玄一眼,心中暗罵,真是個蠢貨,做事如此粗心大意,這麼關鍵的人都沒能安撫好。
夏玄麵色如菜,當初與溫如玉溝通時,她信誓旦旦地說家人絕對不會出現在京城,他便沒再多管,誰能料到今日竟突然出現這等變故,讓夏家在眾人麵前丟了這麼大的臉麵。
夏定安很快便想出了托詞,說道:“當初帶如玉這孩子去做檢查時,結果確實顯示她與我們有親緣關係。而且,你們有所不知,如玉這孩子的長相,真的與我弟弟和弟妹極為相像。”
他滿臉憂傷,繼續說道:“原本在這樣的日子裡,我實在不願提及這些事,徒增傷感罷了。可這位夏小姐突然這般發難,實在讓我心中難受。”
“說不定這隻是個意外,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就算夏如玉不是夏家大小姐,難道夏晚晚就是了?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宴會上,賓客們秉持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脫口而出的儘是些風涼話。
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不過是湊個熱鬨罷了。就如同上次的認親宴一樣,國人似乎天生就熱衷於看熱鬨,對彆人家的事格外上心。
然而,夏晚晚可沒那麼容易被夏定安的這些言辭給蒙騙。
她心裡清楚,這些不過是在演戲,其中又能有幾分真情實意呢?恐怕隻有當事人自己心裡明白。
“大伯,在我去海城之前,您還叮囑我要常回家看看。可等我回來後,你們竟是這般對我。”
夏晚晚也開始演戲,神情間染上了幾分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