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說我去世的爺爺給你們留下的遺產?那份早就被你們敗光了,你們作為夏家的蛀蟲,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夏雲洲目光深沉地看著曾經最親密的家人,此刻他們卻為了財產對自己惡語相向,甚至咒他們去死。
“我不會讓大哥出來的,他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害了那麼多無辜的性命。至於我的侄兒,要是我心情好,或許會考慮讓他出來。”
姚涵雪聽到這話,差點沒握住孩子的手。若是夏玄出來了,就算她和夏玄離婚,恐怕也再無安寧日子可過。
聽到夏雲洲這話,夏夫人和夏夢的臉色頓時一喜,對他們來說,隻要有一個人不用坐牢,那就是好消息。
夏定安犯下的罪行,要是沒有錢去疏通關係,恐怕真的要把牢底坐穿。
可偏偏他們現在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夏雲洲也絕不可能讓他們拿錢去走後門。
陳梅猛地抓緊夏雲洲的手,疑惑地看著他。夏夢這個他們曾經當作女兒般疼愛的侄女,如今都能說出讓他們去死的話。
要是把夏玄放出來,無疑是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像毒蛇一樣反咬一口。把人放出來,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夏雲洲給了老婆和女兒一個滿是安撫的眼神,緩緩說道:“鑒於你們以往的所作所為,夏家不會再留你們了。今天回去後,就收拾東西離開吧。”
夏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起來。她早已習慣了在夏家莊園養尊處優的生活,何時離開過這舒適的地方?
然而,經曆過數年艱苦歲月的夏雲洲和陳梅,已不再如往昔那般善良。
就在當天晚上,他們便讓夏夫人等人離開了莊園。而夏定安的大壽,注定隻能在監獄中度過。
回到車上,麵對一眾關切的朋友,夏晚晚微微一笑。
“抱歉啊,這件事需要保密,所以之前沒告訴你們。”
月婉靈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沒事沒事,我的天呐,晚晚,原來你是夏家的小姐呀,怪不得以前你去夏家參加宴會的時候,態度那麼特彆。”
她原本還以為晚晚是不喜歡溫如玉那個女人,而溫如玉不過是個傀儡,如今也被放了出來,很快就離開了警察局。
李婉妮雙眼放光,興奮地說道:“夏姐姐,不管你信不信,你和哥哥從小就有娃娃親呢。”
夏晚晚聞言,轉頭看向身旁的李承澤,婉妮說的難道是真的?
李承澤輕輕頷首,應道:“那隻是大人們的玩笑話罷了。”
陳梅也回想起了那時的李承澤,小小年紀卻顯得老氣橫秋,雖是個孩子,卻有著冷靜而強大的氣質。
她和李家父母當時不過是開開玩笑,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沒想到,兜兜轉轉,兩人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
“哈哈,一切都是緣分呐。”
錢正德在將幾人送到警察局後,便帶著人匆匆離開了,看他那步履匆匆的模樣,似乎是有要緊事去忙。
其他賓客也各自散去,夏晚晚還聽到了一則流言。說是蘇星塵和溫如玉兩人偷情,被秦玉琴當場抓奸,聽說兩家人現在鬨得不可開交,溫如玉大概就是因為這事才離開的吧?
對於蘇星塵這個人,夏晚晚也不知該如何評價,難道他習慣了偷情?她也隻能如此猜測當事人的想法了。
夏雲洲依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麵對小晚的朋友,他強打起精神招呼著。
“今天這場鬨劇,讓大家看笑話了。往後有機會,夏家一定會重新舉辦一場宴會,好好宴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