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所有學生都像是丟了魂似的,手裡的飯也不香了。
駱秉抽抽搭搭了好一會兒,才說清楚了原委。
自從牧青白那一夜自行入獄後,呂騫就病愈回校了。
呂騫偶然間嘗了一口駱秉親自研發的新菜式後,什麼話也沒說,才隔了兩個時辰不到,之前被牧青白摘掉的大廚就請回來了。
現在食堂是這幫大廚在話事!
駱秉師兄弟倆雖然沒被辭掉,但已經失去了所有食客。
牧青白深表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駱啊,如果你能幫我,那麼我也能幫你。”
“赴湯蹈火啊!牧哥!”
牧青白招了招手,駱秉立馬附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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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給我下毒了,我要找出是誰給我下的毒。”
“哈哈,我當是什麼事呢!隻要是毒,就沒有逃得過我的法眼的!毒呢?”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已經中了。”
“致命嗎?”
牧青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駱秉也意識到了,要是致命的話,牧青白根本不會出現在食堂,而是在地裡。
駱秉掐住牧青白的脈搏,有些疑惑:“我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毒。”
“咋啦,嘖,說唄你就!”
“什麼毒能瞬間掏空一個人的所有精元的呢?”
牧青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咬著牙一字一句道:“當然是春藥啊!”
駱秉恍然大悟,又有些為難:“可是牧大人,春藥這玩意兒是最下三濫也是江湖上到處泛濫的東西了,但凡是有點行走江湖經驗的,都能去藥鋪自己配。”
牧青白搖搖頭道:“不,這春藥起碼是無色無味的。”
“為什麼?”
“彆問!”
這怎麼回答?難道該回答,這玩意兒是在皇宮裡下的嗎?
在皇宮裡下的毒,必然不能粗製濫造,所以一定是有一定規格的!
幕後黑手一定做得很隱秘,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下的不是致死的毒呢?
牧青白沒有懷疑女帝,理由很簡單:畢竟損失最大的就是女帝了。
難不成是這幫祈盼女帝早日退位的舊臣?
駱秉突然拿根銀針,紮了牧青白的手指一下。
“你乾嘛!哎喲!”
駱秉直接嘬了牧青白的手指一下。
牧青白一個激靈,驚恐交加之下,一腳踹在駱秉的臉上。
“你踏馬是龍陽,你早說啊!”
駱秉趴在地上咂巴咂巴嘴,“好高明的毒!遇水則溶,無色無味,但入體後毒性猛烈,毒味就重了!牧大人再來晚一點,餘毒就消了。”
牧青白聞言頓時愧疚的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還有彆的嗎?”
“這毒藥是用來藥畜生的。”
牧青白的臉都黑了,心想剛才那一腳是不是太輕了。
駱秉注意到牧青白的臉色,趕忙解釋道:“不是,牧大人,不是罵你啊,是下藥的人沒分寸,用大了劑量!這製藥的手法,很高明!”
“多高明?”
“高明到有毒宗影子在裡頭。”
牧青白立馬揪住駱秉的衣領:“毒宗代大師兄,你給我一個解釋?”
駱秉連忙道:“牧大人冤枉!我對您忠心耿耿啊!我隻是說有毒宗的影子,但絕不是毒宗啊!我們毒宗才不會搞這麼低級又下三濫的毒呢!我們都是搞高級的!”
“彆,彆用搞這個字。”
“製!製高級!”
“也!也彆用製!”
“那用什麼?”
“算了,你幫我找出這個人,我幫你把食堂搶回來!”
駱秉沉思起來:“可是毒宗曆年來沒有叛徒啊!這毒為什麼會帶有毒宗的手法呢?”
這時,一邊一個聲音響起:
“師兄,說起叛徒,藥宗算不算?”
駱秉抬頭,吃驚道:“風鈴,你去哪了啊!”
褚風鈴名字很秀氣,隻聞其名,大概覺得一定是個可人的女孩子。
可是褚風鈴實際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此刻他拄著拐杖,腿瘸了一隻,手纏了紗布掛在脖子上,腦袋也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褚風鈴靦腆的咧嘴一笑,門牙缺了一顆:“師兄還記得那頭熊嗎?我實在氣不過,我去找它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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