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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成什麼?
當成羊。
既然都是死敵,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從怕死的北狄人嘴裡得知了耕地的位置,那不過就是一把火的事。
……
……
要說兵法,牧青白似乎真的不太會。
但牧青白一肚子壞水。
知道該怎麼把大家都搞爛。
仿佛是一座瘟神,走到哪裡,哪裡就千瘡百孔。
就在牧青白帶著一眾殘兵在草原到處殺人放火的時候。
一場大雨,落在了駐紮在母親河附近的北狄南下劫掠的大部隊中。
這場大雨,被北狄人視作甘霖,視作神對他們的賜福。
可一夜大雨後,北狄人前往河邊祭祀為接下來的大戰而祈福的時候,有心人卻發現水位下降了很多。
明明昨夜一場大雨,但此時的大河卻隱約可見河床。
短短半日,北狄大軍的主將完顏亮站在了距離駐軍地幾十裡外的一片汪洋邊上,看著被浸透了的草場,臉色鐵青至極。
“報!!發現中原人留的一塊牌子!”
完顏亮看完牌子上刻製的字跡,怒吼一聲拔刀把牌子斬成兩半。
“牧青白?!活捉牧青白!活捉牧青白!!本將一定要讓他受儘這世間所有的殘忍刑罰,以泄心頭之恨!!”
……
……
“王庭?你說你知道王庭在哪?”牧青白興奮的不已。
北狄人看著周圍堆成小山的屍體,哪裡敢說半句假話?
“牧先生您不會打算就我們這不足百人的殘兵,直取對方王庭吧?”
“當然不可能!”牧青白擺擺手道。
雖然這一路上抄北狄人的老家抄得很爽,甚至還解救了不少被北狄人捉拿的罪民和寥寥成數的潰軍,但眾人還算清醒,知道就這不足百人的殘兵敗將,去了王庭也隻是送菜。
盧素井剛鬆了口氣,就聽到牧青白又補充道:
“我去王庭,你們掉頭回去報信。”
“啊?不可!牧先生三思啊!”
牧青白擺擺手打斷道:“盧前鋒,捫心自問,你覺得一個身負淩遲罪的罪民重要,還是一份王庭的情報重要?”
這還需要想?當然是王庭的情報更重要。
一旦大殷北疆知道北狄王庭的所在,便可以積蓄力量,來一次奇襲,給北狄王庭來一次意想不到的打擊。
不說擊潰,起碼可以重傷北狄王庭力量!
無論是於家於國,還是整個北疆的安定穩固,都是至關重要的作用!
相比之下,彆說一個罪民了,就是牧青白無罪之身站在這裡,也不如這一份情報重要。
“牧先生此去王庭也毫無意義,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去?”
“我會做無意義的事嗎?”
盧素井張了張嘴,他倒是很想問一問牧青白,不會嗎?
“不會!”田銳突然說道。
盧素井疑惑的看向他。
“呂老先生說過,牧大人雖然看著無所事事,但似乎一切都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已經安排好了,他不會做無意義的事。”
盧素井皺了皺眉。
“我就是老鼠屎一顆,我要去壞了北狄這一鍋粥。”
“我跟你去!”
盧素井眼角抽了幾下,好……好比喻!
“我也可以是一顆金豆子,讓北狄王庭瘋狂爭奪,北狄內亂,外敵才有可能趁虛而入!噢,不好意思,這裡這個外敵,說的就是我們。”
田銳沉聲道:“我與牧大人同去!”
牧青白奇怪的問道:“你不怕死?”
“我身負呂老先生囑托,如果就這樣回去了,江湖上半輩子名聲就沒了,沒了,不如死了!”
牧青白張了張嘴,看著田銳認真的表情,竟一時無以言表。
牧青白終於還是說服了盧素井。
臨行前,盧素井留下了一匹最好的馬,最鋒利的短刀。
“為什麼是短刀?”
就連牧青白都知道,馬上作戰,短刀是最垃圾的武器。
盧素井語氣沉重的說道:“短刀……是給牧先生自儘留節用的。”
“你……!”
果然,最真摯的話語總是讓人無處發泄。
田銳負背橫刀,走到了牧青白的馬前。
“你可想好了?此去有去無回。”
“如果真的要死,我必先你而死。”
牧青白搖搖頭道:“如果我先你而死,你一定要跑,跑得遠遠的。”
田銳不說話,一昧的搖頭。
盧素井遠遠望著二人押著北狄俘虜,走在夕陽餘暉之下的背影,決絕的扭頭駕馬。
“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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