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境界高懸天上,仿佛巨人,牧青白的舉動言辭,任何人見之聽之,都會感到身處危樓之上,下意識的害怕從高處跌落,這很正常。”
“是啊,他高懸於天上。他剛才……提到了江湖,對吧?”
……
……
“牧公子,這個時間不在書院呆著,合適嗎?”
“合適,怎麼不合適?”
“可牧公子您是書院的先生啊。”
牧青白輕描淡寫的說道:“虎子,你不懂,我之所以是書院的先生,是朝廷想給我一個交代,僅此而已,我算是在書院掛名的,我在不在書院,教不教書,根本無關緊要。”
“那你這個時候去拜柴相府,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啊?”
“哪裡不妥當了?”
“江南案過去才沒多久,這個時候上門去拜會文官之首……”虎子不太情願的說道:“公子,俺一個人可打不過整個柴相府的高手。”
“哈哈,誰讓你去打架了,我們文明人談事情都是講文明的,君子動口不動手,曉得不啦?”
“不太懂,但牧公子這樣做一定有道理。可這件事要是小姐問起。”
“你家小姐神通廣大,她一定會知道的,而且我去見柴鬆,本來也沒打算瞞著誰。”
馬車到了柴相府,虎子下車去報上牧青白的名諱,然後回到車上等待,柴相府的下人進去稟報。
“柴相府的下人一向有點木訥,可是看架勢,柴相不太可能見你呀牧公子。”
牧青白失笑道:“虎子,你說人家木訥,是不是有點奇怪?”
“啊?”
“柴鬆是個聰明人,他和我之間是有那麼一點小仇小怨,但不至於在大事上拎不清,他肯定會見我,而且見我的時候肯定客客氣氣的。”
虎子撓了撓頭:“隻是,隻是小仇小怨嗎?”
“當然是,我又沒殺他全家。”
虎子小聲嘀咕:“你是沒殺人全家,但小姐說了,江南一係的門閥世家,現在成了地主豪紳,毀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柴相府裡很快出來人了。
“牧大人,我家相爺請牧大人進府一敘。”
牧青白哈哈一笑:“你看,我都說了他肯定見我!聰明人之間沒有仇恨,隻有利益。”
還是那個書房,還是同樣的位置。
隻不過人卻少了一個。
少了誰來著?
這個問題在牧青白的心中冒了出來。
“噢,文公亶!”
想到了答案,牧青白不自覺就說了出來。
柴鬆眼皮一跳,不禁皺著眉頭盯著牧青白看。
本來他不打算提,但沒想到牧青白自己開了口。
把一個被淩遲的死人提了出來,生怕自己忘了江南案的陷害之仇了是吧?
柴鬆眯起眼睛,眼裡似有若無的殺意湧現。
牧青白哈哈一笑:“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柴相彆來無恙嘛。”
“老夫還好,牧大人似乎也如往昔一樣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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