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似乎一直對眼前的局麵不滿,總想著打破陳規濫調。”柴鬆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不鹹不淡的評價道。
空印也好,江南也好,到現在給江湖扣上的‘亂國’帽子。
如此年輕一人,哪來生得惡毒心啊?
柴鬆第一次意識到了牧青白的可怕,如果說之前的空印與江南案,柴鬆還有理由懷疑這兩樁大案都是女帝的手筆,旨在打壓勢頭正盛的武將集團鞏固皇權,以及清洗舊皇朝的文官門閥集團。
那麼,現在。
柴鬆確定,這不是女帝的手筆。
是牧青白!
因為牧青白完全有這個能力,還有這一份大局觀。
“謀利者觀天查人,謀功名者觀時度君。”牧青白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我隻是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告訴柴相,江湖人確實不好用,要是好用的話,我就不會活著了,對吧,柴相。”
柴鬆冷漠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牧青白站起來,居高臨下的露出一個笑容,起身走到門口,緩緩抬手作揖。
牧青白無聲告辭,走了。
“你怎麼看?”柴鬆問身邊的管家,
“活著回到了京城,特意來向相爺耀武揚威……嗎?”管家試探性的說出這樣的猜測。
柴鬆很快搖頭否定了:“不,不對,若他隻是一個正常的少年郎,這麼做無可厚非,少年傲氣淩人的心性使然,但問題是,他不是一個尋常的少年郎,敢拿自己的生死做賭注設空印與江南二局,他會做這麼幼稚的事嗎?”
“那他……”
“他恐怕,是真想對江湖下手,但他為什麼先來相府?”柴鬆緩緩躺下,感到十分棘手:“有空印、江南二局在前,他憑什麼認為本相還會相信他?”
……
……
牧青白親自下廚做了一道菜,這道菜牧青白嘗了一口就想連鍋一起扔了。
但殷秋白聽說牧青白親自下廚,又興致衝衝的來了,還命人趕緊把牧公子做的菜端上來。
廚子聽聞這話,又屁顛屁顛去把鍋和菜撿了回來。
牧青白見到自己那道菜擺上了桌,頓時瞪大了眼睛,“彆,彆……”
殷秋白已經下筷,並放入嘴裡。
“彆吃啊!”
殷秋白含住筷子,停頓片刻。
牧青白緊張的看著殷秋白,“彆,彆勉強,吐了吧!”
殷秋白喉嚨微微滾動,咽了下去。
“嗯,味道還有待改進,總得來說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她不動聲色的評價道。
牧青白感動壞了,他知道這菜能難吃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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