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人竟然知道啊!”
“在京的武林人士有那麼多嗎?”
小和尚解釋說道:“沒有啊,其中很多人都是無辜的路邊的乞丐,賣唱女,算命先生……”
邱洪春皺了皺眉,不解的看向牧青白。
小和尚又解釋道:“牧公子說,武林人士特彆喜歡偽裝成這些身份,所以寧可抓錯,不能放過,現在我們需要地方關押這些人,然後一一辨彆。”
邱洪春沉思片刻,問道:“今天牧大人親自來找我,想必是沒有尚書大人的允許,更沒有陛下的旨意。”
“不錯。”
“那麼,我冒這麼大的風險幫你,我有什麼好處?”
牧青白有些驚訝:“邱大人,你是刑部右侍郎吧?”
邱洪春不知道牧青白說這話藏著什麼玄機,隻能應是:“正是。”
“邱大人一個文官,比兵部尚書還像武人,真是直率啊!要是安振濤的話,估計要跟他周旋好一陣,才能說到好處這一環,不……可能好處在安振濤那不太管用。”
邱洪春搖搖頭道:“牧大人的本事,文武百官都見識過了,牧大人的命硬,文武百官也見識過了。牧大人既然都親自來找我了,我顯然是逃不掉了。”
牧青白笑道:“聰明人!你比安振濤要懂得變通。”
“如果可以堅持,我也會選擇堅持底線。可是牧大人的影響力太大了!大人既然找上門來,顯然沒打算空著手回去。”
“好處嘛,沒有。壞處嘛,也沒有。”
邱洪春默然片刻,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答應不了。牧大人請回吧。”
牧青白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和尚,我們走。”
“啊?”小和尚困惑的看著牧青白,似乎是在思考眼前的牧公子是不是被什麼鬼怪奪舍了,他竟然就這樣走了?
牧公子雖然不是強盜,可他也從來不是一個會空手而歸的人啊!
邱洪春淡淡道:“不送。”
牧青白走的乾脆,小和尚雖然困惑,但也隻好跟上去。
等二人走後。
邱洪春緩緩坐下,手裡把玩著兩枚核桃。
躲在一旁的邱廣均見狀有些疑惑,這是父親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可父親這不是已經回絕了牧先生了嗎?他在苦惱思考什麼?
邱洪春手裡的核桃一停,抬手叫來府裡的管家。
“立刻去大牢,找司獄。直說牧青白來找本官了,之後再說,他愛慘了的那個教坊司女子,可以脫賤籍。”
管家立馬就明白了自家老爺的意思:“是,老奴這就去。”
邱洪春的臉色還是不見轉晴,他瞥向自己的小兒子,沒好氣的罵道:“有什麼想問的就問罷,不要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
邱廣均還是遲疑了一下,才問道:“父親讓管家去找司獄是想乾什麼?”
邱洪春歎了口氣,“你的這位牧先生許諾了我一份安全,沒有好處,沒有壞處,那就是安然無恙!但是為父不能親自借出刑部大牢給他,更不能親口答應!”
邱廣均更加困惑了,“父親,牧先生是個可怕的人,他的事,兒子覺得咱們家還是不要參與的好,隻要不答應他,就可以明哲保身啊!”
邱洪春嗤笑著搖了搖頭:“明哲保身?嗬嗬,當他找上咱們邱家的時候,咱們家就沒辦法明哲保身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