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這一幕,一定會覺得清心寡欲的禪宗佛子,此刻欣慰山河安泰,海晏河清。
可惜這恬靜的一幕持續不了多久。
一隻手突然就出現,抓住了小和尚的後脖頸,一個使勁兒就把他拽了回去。
“哎呀!”小和尚嚇得大叫一聲。
牧青白抬手‘啪啪’揍了光頭兩下,然後把窗關上。
“你他媽想凍死我啊?”
小和尚委屈的捂著光頭:“牧公子,你真是不解風情!貧僧正陶醉世間的恬靜美好呢!”
牧青白笑道:“美好恬靜是吧?那一會兒你下手狠一點!”
“啊?”小和尚叫苦不迭:“這二者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啊!因為如果我們是戰敗國,我們就要麵臨賠款,割地,喪權辱國,,這些到頭來還是要作用在百姓的頭上,這些都還隻是戰後,若是弄城破了,那百姓們就會被劫掠,殺害,血流成河,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彆說年節了,溫飽都是奢望,他們會城為陸地白骨長河,凍死在山野。”
小和尚怔住。
“所以正因為我們是戰勝國,所以這個年節,百姓的臉上才能有富足,你如果麵對北狄的畜生都不願動手打狠一點,怎麼對得起弄城將士們在前線浴血奮戰啊?怎麼?你不想做人了?你想做人奸?”
小和尚臉一僵,“可,可我們是禮儀之邦……”
“禮儀之邦那是禮部的話術,我們沒有文化沒有素質,我們就是要血流成河!啊~到了!”
牧青白一看外頭,哈哈一笑,提著桐油的下了車。
此時夜深,燈籠的燈光在濃濃夜色裡已顯式微。
牧青白看到了幾輛馬車停在不遠處,顯然也是剛抵達驛館彆苑不久。
彆苑門口的侍衛見牧青白靠近,立馬警惕的嗬斥:“什麼人!這裡是呼延、耶律二大王庭皇室休息的彆苑!閒雜人等不可靠近!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侍衛一張口牧青白就知道找對地方了。
因為北狄國是大殷給這群狄人的稱呼,北狄人分裂成三個王庭,實際上北狄並未建國,他們當然不會用敵人給自己的命名來自稱。
牧青白笑道:“不客氣?你想跟我動手?”
王庭侍衛借了燈籠的光芒,看了眼牧青白的馬車。
他看不到馬車多麼奢華,但可以看個大概輪廓。
這馬車之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顯然造價就不菲,可惡的殷國人就是富足,富足到可以將銀錢用在這等無用的地方上浪費。
正好,馬車也可以作為一種身份象征。
眼前這個一臉張狂的年輕人乘坐的馬車這麼大,來頭肯定不是尋常百姓,可是顯然對方的來意不善。
“我們王庭受到你們殷國女皇帝的大禮接見,你如果想覲見我們王庭的公主與王子,得準備好拜帖和禮物,待我們送進去之後,請公主和王子預覽一遍,才決定要不要見你……”
“我透你__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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