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文官,不過我是個見風使舵的家夥,我這樣的騎牆者微不足道,但有的時候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比如現在岌岌可危的文武局勢,你們說,我該往哪一邊倒啊?”
明白了!
即使是沒那麼多心眼子的武將,也能聽明白牧青白話中潛意了。
果然啊,牧青白不是一句兩句好話就能拉攏過來的,不過,既然牧青白率先找到了他們武將陣營,那麼就說明事情還有轉機。
“既然牧大人把話都說開了,那我等且聽牧大人給個章程。”
牧青白笑道:“還得是你們這些中流砥柱懂事,像是軍校裡的那一批真是糊塗,我早前都已經點過他們了,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彈劾我。”
眾將聽著前半段一時有些飄飄然,接著聽到‘彈劾’二字,頓時猛然驚醒。
“什麼?什麼彈劾?”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語氣緩緩:“彈劾我,不然我就搞你們。”
眾將的屁股再一次離開椅子,警惕萬分的直視著牧青白,顱內急速思考著牧青白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老實說,拋開你們與文官的利益,再拋開北狄問題不談,鄰國‘齊’悍然施壓、插手我大殷軍事內政,迫使我大殷暫且放下國仇家恨,這件事你們就沒有半點憤怒嗎?”
怎麼可能不憤怒?但是局勢如此,他們又能如何?
“我不想在京城呆了,你們這些人沒意思,我想去齊國。”牧青白親切的拉著身邊兩個將領坐下,好聲好氣的問道:
“畢竟你們也不想我這個壞家夥再搞一個空印案出來吧?還是說,你們想天天都在朝堂上看到我這幅討厭的臉啊?”
眾人啞然,好片刻,才有人表態:“可這也得有個由頭啊!牧大人你可是功臣,而且還是弄城大捷的功臣。”
牧青白聳了聳肩,“我隻是說我想去齊國,至於我要怎麼去齊國,那是你們的事。再說了,目光不要這麼短淺,相比起朝堂上涇渭分明的立場,我這樣一個禍害,在彆國不比在本國要好得多嗎?”
“牧大人的提議,我等會考慮的。”
牧青白笑著看向一旁,那個方向的文官群體正不時地偷看過來。
“你們可要快點考慮,要是讓對麵搶先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眾將臉色難看起來,這根本一點不帶商量了,完全就是在脅迫。
牧青白完全不似在說笑,他真就站起來了,還朝文官們走了過去。
原本還在偷看的文官眾人看到牧青白走過來,連忙把目光收回,假裝沒有注意到,更有甚者打算直接起身溜走。
牧青白也不在意,溜走的都是自認為不夠分量沒有擔當的,這些人自然不在牧青白的‘商量’範圍之內。
“諸位……”
“哼!”文官眾冷哼一聲,甩了牧青白一個冷臉,起身就要走。
牧青白確實笑著按住了一個文官拿走酒壺的手:“我承認,我傷害過咱們文官集團的利益,但是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諸位不妨坐下來,我們談一談永恒的利益,就比如,怎麼對付那幫人。”
眾文官果然被牧青白的這句話控住了,但卻都警惕的沒有坐下。
“我這個人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吧?空印?江南?諸位,哪怕不把我當成文官集團的一份子,哪怕不把我牧青白當個人,也好歹不要與我牧青白為敵吧?好,你們可以一個字都不回應!你們也可以不屑與牧某人同席,我走,我走向武將。”
眾文官臉色陰沉,但都坐了下來。
牧青白喜笑顏開,“對咯~!諸君且聽我言,武將都是一群莽夫,文官才是大殷皇朝的中流砥柱啊……”
牧青白輕車熟路,場麵極度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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