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齊燁承憤然起身,滿麵寒霜。
“本王可不知道牧大人在說什麼!牧大人若沒有其他事,本王就得先行告辭了。”
牧青白笑而不語,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齊燁承生氣的拂袖離去。
一旁站著的武將人都傻了眼,“牧大人,你這是乾什麼?你把齊國的殿下氣跑了,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請來的啊!”
牧青白笑著看向他:“齊燁承都走了,你不走?你留下來吃飯啊?”
“唉呀!真不知道牧大人你腦子裡想的什麼東西!”武將丟下一句,連忙追了上去。
牧青白笑了。
駱秉拿著一條死魚,目瞪口呆的問道:“牧大人,人都走了,魚還殺嗎?”
牧青白又笑了。
助學帶著呂老頭急匆匆的趕來了。
“人呢?”
“走了。”
“你又殺魚!”呂老頭氣急敗壞。
牧青白攤了攤手;“不是我殺的啊!”
“偷換概念!總歸是你吩咐的吧!?”
牧青白笑道:“喂,呂老頭,那可是齊國皇子殿下,我用鏡湖書院一條鮮美的魚來招待他,難道很過分嗎?”
“那人呢?”
“喂,呂老頭,你是不是癡呆了啊,我剛不是說了嗎?人走了啊!”
呂騫憤怒的質問道:“你不是說要拿魚招待他嗎?人怎麼走了?”
“我嚇走了啊。”牧青白如實回答。
“你!”呂老頭一瞪眼:“你分明要拿魚招待人家,又將人嚇走,這是什麼意思?你把老夫當傻子耍嗎?”
“嗐,你這腦筋也轉不過來了,那當然是我想自己吃這條魚唄!”
呂老頭氣急,一瞪眼,差點沒暈過去,好在身旁有助學趕忙攙扶著。
助學趕忙招呼人過來一起把呂老頭攙扶走。
駱秉腦子有點沒跟上,還是木訥訥的拎著魚來問:“牧大人,那這魚。”
牧青白歎了口氣,“這魚都死了,你總不能把它放回水裡吧?要讓它死得其所,填飽我的肚子,收拾乾淨烤了他。”
“是,是……所以一開始你就是想吃魚的,對吧?”
牧青白聳了聳肩:“我本來是沒有機會的,但是有人給我帶來了一位皇子。”
“就為了吃這條魚?這麼大動乾戈?”駱秉不可思議的發問。
牧青白點點頭:“就是為了這口魚,才有了這出鬨劇,不過這魚我要吃,那齊國皇子我也要忽悠。哎呀你彆廢話了,我口水都下來了,你趕緊烤了。”
駱秉將處理好的魚,放在火上炙烤,頓時發出滋滋的焦響。
牧青白擦了擦口水,恰好看到蘇含瑤回到書院,就招呼她一起過來等烤魚吃。
駱秉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很快一條烤魚就擺在了牧青白麵前,淋上了柑橘汁水做調味,牧青白給蘇含瑤分了一部分。
蘇含瑤還滿臉忌憚,不敢動筷,顯然是駱秉的黑暗料理給她造成了相當大的心理陰影。
但在看牧青白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後,也就試探性的夾了一筷子謹慎的放入口中。
“好吃~!沒想到駱少俠還能做出這麼美味的滋味來!”蘇含瑤有些幽怨,你有這等手藝,之前何苦折磨她們這些孜孜求學的莘莘學子啊?
駱秉傲然道:“那是當然,我乃是毒宗最好的廚師!”
牧青白笑道:“那麼請問毒宗最好的廚師,藥宗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駱秉頓時蔫了:“牧大人,此事我已經上報宗門,掌教他老人家親自領著宗門弟子來了京城,這件事由他老人家追查,不過現在暫時沒有消息,一旦有消息,掌教會讓人通知我的。”
“彆緊張,我不是追責。怎麼不見你家師弟?”
牧青白早前就將此事交給駱秉自己解決,現在也隻是順口一問。
“風鈴他又去找熊打架了,上次他覺得險勝不算勝。”
牧青白納悶道:“你們不是毒宗嗎?能毒人不能毒熊嗎?毒倒了不就完了嗎?”
“風鈴說用毒勝之不武,真男人就要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牧青白哭笑不得:“你這師弟的行事風格怎麼跟你們毒宗有點不太搭調啊?”
“是嘞,我們家師父也是這樣覺得的,掌教也知道了風鈴的性格,正好江湖上有頭有臉的門派都在京城,所以想著這次竟然來了京城,跟斷嶽刀宗費掌門商量一下,讓師弟風鈴過去交換進修一下武藝。”
“為什麼是斷嶽刀?你師弟擅長使刀嗎?”
駱秉搖搖頭:“不擅長。風鈴他之所以喜歡跟熊打架,就是喜歡拳拳到肉的外煉徒手武學。”
“那為什麼不是無相拳門?”
“因為我們毒宗跟無相拳有仇啊。”
牧青白哭笑不得,竟然是這麼樸素的原因嗎?
“本來首選的對象應該是法源寺,畢竟法源寺外煉功夫是天下首絕,但是據說現在法源寺空了,所有武僧苦行僧都離開了法源寺,而且還不知道原因,隻留下一位方丈封了寺門。”
牧青白淡然道:“不要去深究法源寺的事,你們就守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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