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京城問責,你就把事情全都甩到我身上,當然了,我隻為我拿的這一份買單,你如果想拿,你最好自己想辦法掩蓋。”
“不不,下官萬萬不敢做這等貪贓枉法之事!”
牧青白笑了:“你不敢,但是州府難說。”
“下官會極力阻止貪腐的發生。”
牧青白笑道:“你確實有能力,那就是進京述職,直接把賬目呈遞到京城,這樣他們就不敢伸手了,若是賬目從你處到了州府,再到京城,那就不一定了。”
高鴻濤抬手作揖道:“是,下官明白,多謝牧大人賜教。”
等高鴻濤回到縣衙,安穩又不聲不響的出現了。
“牧大人雖然給高知縣添麻煩的時候毫不手軟,但卻很欣賞他的樣子啊?換做是旁人,牧大人一般不屑於多言,更不會賜下教誨。”
牧青白斜眼瞟了他一下,他大概明白安穩是個什麼想法了,無非就是一直旁敲側擊,想要分析他這個人。
牧青白淡然道:“我隻是尊重每一個踏實做事的人。”
“所以偏偏是這樣的人在這世道混不到好的官職,相比起高位者,牧大人更願意和光同塵?”
“大家都生而為人,兩個鼻子一個耳朵,有什麼不一樣?”
安穩無語了好一會兒:“牧大人,兩個鼻子一個耳朵的,那是怪物吧!”
“哈哈哈。裝好銀子就啟程!我們要儘可能快的趕到北疆。”
“慢了會怎麼樣?”
牧青白頓時一臉便秘表情,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乾淨的下巴,“慢了啊,可能會釀成大禍來著。”
“又是大禍?”
“哈哈,當然是大禍,我牧青白惹出來的,哪件事是小禍?小禍都不夠檔次進我的履曆簿!”
“那……北境會如何?”
“大概會再起一場戰鬥吧,總之一定要快啊!”
安穩隱隱感覺到一種極為危險的信號。
彆看牧青白嘻嘻哈哈,但是他說的話總是這麼有威懾力。
再起戰事嗎?
雖說安穩是一員武將,但是家中長輩經曆過戰亂,更知道太平世道的不易。
安穩擔憂的問道:“若是按照牧大人的估計,北疆的隱患還要多久時限會爆發?”
牧青白豎起一隻手掌。
安穩皺著眉,沉聲猜測:“五天?”
牧青白微笑收起一根手指:“四、三、二、一!”
安穩忍住了沒給他一刀把的衝動,瞪了牧青白一眼後,強行冷靜下來,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北境有鎮北王坐鎮,怎會生亂?
而北境最大的隱患,就是邊境之外的北狄人。
可弄城之戰大捷才剛過去不久,這群北狄人怎敢造次?
牧青白此人說話漫不經心,很不著調,怕是說出來嚇唬人的。
但牧青白焦急的模樣,不像是作假。
他一個身體本來就差的人,就連遞送國書這等大事都可以怠慢的人,卻為了趕去北疆,沒命的跑啊。
嘖……
安穩歎了口氣,確實該趕路了啊。
大概抵達北疆的時候,牧青白也該去半條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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