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對話不勝枚舉。
知嫤就端著一碗清甜可口的荸薺坐在院子裡,一邊哢呲哢呲的嚼著,一邊欣賞病畜家屬指揮下人去砸章循的‘人獸’牌匾。
章循的鼻子被人打出血了,仍掩不了他的俊朗容貌,他從不心疼自己,隻是心疼自己的牌匾,哪怕這牌匾所有人都覺得醜,就連知嫤也是如此。
不過知嫤看到他心疼木匾的樣子,還是不忍,隻好去找木匠大叔買來魚鰾膠,幫章循把斷成兩截的木匾黏上。
“你呀,醫術不精,非要裝做神醫,這樣吧,你叫我一聲師父,我教你醫術怎麼樣?”
章循倔強的說道:“我才不叫!我乃是毒宗大師兄,跟藥宗同宗一脈,我醫術肯定沒問題。”
知嫤白了他一眼:“我還不願收你呢!你這樣行醫,沒我遲早餓死!”
“胡說,我雖然挨打了,但是醫藥費還是收上來了!今天請你吃牛肉!”
“吹牛吧你,就你那仨瓜倆棗的,你能吃得起牛肉?”
章循最受不得人家用激將法,當即掏出了身上所有的碎銀子,“你少瞧不起人了!我今天非得買一頓牛肉回來不可!”
知嫤嫌棄道:“你這銀子也太碎了,人家都不一定樂意收呢。”
章循不服輸的叫道:“銀子碎點怎麼了?再碎它也是銀子啊!”
知嫤掏出一枚銀子:“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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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循不接:“乾嘛?說了是我今天請你吃飯的!我說到做到的!拿回去,我人窮誌不短!”
知嫤把銀子塞到他手裡,又收走他的碎銀子,放在手裡掂了掂,“你這些碎銀差不多也有個一兩,就當我跟你兌的。拿個整的銀子去,人家不會瞧不起你裝大款。”
章循有些意外的愣住:“知,知嫤……”
知嫤吃吃的笑:“你這家夥還挺彆扭的。”
章循的臉‘刷’的通紅,映著黑乎乎的眼眶,顯得十分好笑。
“誰彆扭了!我以後肯定能賺好多好多銀子,我也要像你這樣拿銀子羞辱你!”
“哼,還指不定是誰羞辱誰呢!”
章循死要麵子道:“我肯定能成為天下最好的大夫,到時候,你可以叫我聲師父,我教你行醫!”
“那你彆拿徒弟的銀子。”知嫤故意捉弄他,一手伸過去要銀子,一手把碎銀子還上。
章循一把將銀錠藏在身後,小聲道:“算我借的!”
章循說完,生怕又被知嫤揶揄捉弄,趕忙跑出醫館。
然而還沒走出街角,就迎麵撞見了個人。
“大師兄。”
“駱師弟,你怎麼來了?走,跟大師兄去買牛肉,今天留醫館吃飯!”
“大師兄……”駱秉又叫住他,麵露難色。
“怎麼了?”
章循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遞過詢問的目光。
駱秉歎了口氣,緩緩拿出了兩個錦囊。
章循見狀,瞳孔一縮,當即便明白了駱秉的來意。
宗門像是一個家,掌教就像是父親,父親從來不會偏袒哪一個孩子,即便是親傳也一樣。
如果有什麼九死一生的任務必須完成,掌教便會賜下一模一樣的錦囊,讓最是優秀的十個弟子挑選。
完全盲選,中簽者承下所有。
章循怔了怔,問道:“去哪?”
駱秉低聲道:“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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