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跑出去玩了吧,要吩咐下人出去找回來嗎?”
“噢,不用,小孩子嘛,餓了就知道自己跑回來了。”
“其實阿梓也不小……”
“但是心性和智商還小,咋了,你覺得忽悠一個小孩於心不忍,所以才強行掰正自己的認知,讓自己認為她其實不小,以此減輕自己的愧疚之情嗎?”
安穩無奈坦然道:“是,安師爺,你連小孩子都騙,你的良心不痛嗎?”
“痛啊,但是我想到這是她必經的成長之路,我為了幫助她更好的成長,隻能強忍著錐心刺骨的痛啊,你想想,被我騙好過被彆的壞人騙吧?”
“你好像比彆的壞人壞一萬倍吧?”
“喂,再罵就是人身攻擊了!”
安穩遲疑了一下:“安師爺,你以旁觀者自述曾經的經曆,是如何能做到毫無波瀾的呢?”
牧青白失笑道:“我都還沒代入,你不會代入了吧?”
安穩撇嘴無奈一笑:“這就是我不如安師爺的地方了。”
“彆忘了,我現在是安師爺,你才是牧大人。安師爺從來沒經曆過渝州之難、弄城之戰,當然談不上共情。糾結來糾結去,事情無論如何都已經發生,想這麼多,你不覺得辛苦嗎?”
安穩苦笑道:“安師爺真敬業。”
哪怕幼時經脈寸斷這樣的傷痛,也可以毫無掛礙的說出來嗎?
真無情。
像是冰涼的劍。
這樣無情的人,大概永遠不會被背叛所刺痛吧。
對齊國京都突然冒出來的劍仙一事,牧青白與安穩做出的反應並沒有什麼問題。
尤其是安穩在牧青白的身邊呆久了,從一開始的不理解,到後來慢慢理解並深入了解,不知不覺之間,安穩已經漸漸受到了同化。
即便是出身自最正統的儒家學說教育之下出來的正人君子,也開始不由自主的用最狹隘的心思去揣摩每一件事的發展。
安穩想得沒有錯,確實沒有人敢冒用劍仙的名號。
但安穩又想錯了,因為劍仙本人就在齊國京都。
實際上,就大局而言,這一件大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隗家父子正是被轉移的最好時機!
隗家到頭來還是成了彆人手心裡的棋子、手裡握著的刀!
牧青白是工於心計的陰謀家,安穩是被迫成為工於心計的實習陰謀家,所以二人不關心劍仙,隻關心刀在誰的手上。
……
與此同時。
阿梓已經握著‘等一下’,來到了一處高門朱戶之前。
這裡,正是劍仙特設的考核審核地點。
所有對劍有所造詣的人紛紛攜帶著自己的寶劍,來到此地。
他們都懷揣著一個期望,期望劍仙能對自己的寶劍投下青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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