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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黃河與長江的支流貫穿諸國,諸國以江河而得以強盛,但也因為江河泛濫而使得國力衰減。
從古至今,多少輝煌的皇朝因為江與河的大力肘擊而衰敗毀滅。
對於江河二流,古今皇帝與聖賢想得最多的是治理改善,從未有人想過通過肘擊江河二流以達到打擊他國的效果。
不是因為仁義道德,是因為沒有人能控製得了肘擊江河帶來的後果。
在兵法上是有水攻,但是哪怕是最膽大的,也隻敢對一些小河小江動動手腳。
還沒誰敢對長江黃河動手腳。
這種欲傷敵先自損的打法沒人有膽子去乾。
稍有不慎,局勢失控了,非但他國遭殃,連母國都會遭到波及。
一個搞不好,遭到反噬,鼻青臉腫都算輕的!
再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滅國了啊!這滅的還指不定是誰的國呢!
更何況,即便控製得當,那又有什麼好處呢?
安穩不解的問道:“難道接管了一片汪洋也算好處嗎?”
“你廢什麼話?命令都下達了,你還擱這扭捏做作,你做給誰看呢?你不會想做給史書看吧?史書要是有意見,我邦邦給它兩拳,左手泥沙洪澇拳,右手億噸流量拳!掀翻半個齊國!”
安穩盯著牧青白:“安師爺,你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才能冒出如此缺德的念頭啊?”
牧青白淡然道:“其實這個事情並非我的獨創。”
“還有誰能跟你一樣缺德?”
“兩千五百年第一人,花園口戰神,常姓狗賊,這個逼人在自家裡頭扒黃河,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比我缺德多了!我跟他還是有點區彆的,我在彆的國家扒。”
“誰?”
“其實我也很糾結,不過據說黃河水衝刷過一遍後,再行褪去留下的淤泥能肥沃農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安穩沉重的歎了口氣:“安師爺,會有很多人死在你手裡的。”
牧青白無辜的瞪大了眼睛,攤舉雙手作伸冤狀:“關我什麼事啊?我隻是寫了本教程給你,命令是你下的!”
安穩捂著嘴,罵娘的話差點沒脫口而出。
牧青白笑嘻嘻的樣子真的太欠揍了。
安穩試圖扳回一局:“但我現在用的可是牧大人之名!”
“無所謂啊!我以後可以不叫牧青白,我以後叫司馬遷好了,我找個度牒,我剃頭出家。”
“安師爺,你這也太無賴了!”
牧青白笑道:“其實換個角度想想,黃河無論如何都會潰的,你且看這個齊國,他會注重水利嗎?彆說齊國了,大殷國會投入巨額資金到一個沒有希望看到實際效果的水利工程之中嗎?”
“陛下乃是聖明之君,若是為了民生水利,定然也會排除萬難建設水利的。”
牧青白搖搖頭道:“水利工程的建設不是說你投入建設了,它黃河就不決堤了!短期長期回報都看不到的情況下,難說是否能堅持下去,百姓隻會看到皇帝治水失敗,他們會埋怨的,埋怨多了就成了痛罵了,皇帝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嗎?”
“安師爺,不要再說這等悖逆之言了!”
牧青白拍了拍安穩的肩:“我今日讓黃河在齊國決口,就是避免了齊國他日讓黃河在我大殷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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