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回來了啊?”
安穩手裡拿著一封信箋:“你猜猜我出去後撞見了誰?”
牧青白眉頭一皺,“我讓你去找人盯一下方灼華二人,這麼短時間你就回來了,難不成……方灼華遇上難事兒了,特地讓人傳信來京?”
安穩點了點頭,道:“你再猜猜,方灼華為什麼來信?”
牧青白笑罵道:“我猜個屁我猜猜猜的,你直接給我看不就完了嗎?”
安穩沒有計較牧青白的語氣,將信遞了過去,坐在牧青白的身邊。
“隗家父子有下落了,就在方灼華的眼皮子底下。”
牧青白一愣:“方灼華?她在哪?”
“自己看。”
安穩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牧青白粗略過了一眼信箋,頓時有些驚訝起來:“這方灼華真是個拉幫結派的好手,這妥妥天生造反選手啊!當然了,我不是說方灼華就一定能造反成功,但這造反模板和職業嗅覺真是強的可怕。”
方灼華此時距離京城不算太遠,但也並未膽大到靠近京城。
真正讓牧青白感到驚訝的是,方灼華之所以選址在齊國京城臨近的州府邊緣,估計是為了探聽齊國京城的動靜。
這跟前世那些靠新聞聯播來敏銳捕捉風口的大佬有什麼區彆?
“方灼華是個人物,她能分析局勢,有點陛下的影子在裡頭了。”
安穩有些幽怨的說道:“牧大人,你現在還有閒心東拉西扯?你就不驚訝嗎?有一夥不明身份的幕後黑手將隗氏父子送到了方灼華的身邊,這是不是說明這一夥人知道我們的存在,也知悉我們的手段,故意如此為之就是在挑釁我們?”
牧青白微微一笑道:“我剛誇了方灼華,忘記誇你了,不好意思,你也很敏銳,但是這對於我們來說或許並不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安穩詫異的問道:“還不危險嗎?”
牧青白擺擺手:“至少現在看來不算危險,你彆忘了,即便是隗家父子都算是我的棋子。他們能將我的一枚棋子送到我的另一枚棋子身旁,這怎能並不算是一種對我的幫助呢?”
“什麼人會選擇幫助我們?”
“誰知道呢?這目標太寬泛了。”
“寬泛?你有目標了?”安穩有些意外,更多是安心,雖然牧青白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似乎對這雙看不見摸不著的黑手有了一定的猜測方向。
“隻知道是一個願意看到京城亂起來的黑手,但是這樣的人太多了,畢竟一旦京城亂了,很多人都可以在這種亂局裡渾水摸魚,分得一杯羹!就這一點而言,我們與他們算是同一陣線。”
“可這種知己不知彼的感覺,總覺得讓人心裡發虛!”
“傳信給方灼華,讓她靜觀其變,在隗氏父子遇到危機的時候,幫他們一把,這樣的棋子可不能輕易折損了。”
“隗氏父子很重要嗎?”
牧青白點了點頭:“很重要。”
“那為什麼不直接讓方灼華帶上部眾投到隗氏父子門下?”
“就是因為他們很重要,所以不能讓彆人知道他們對我很重要,懂了嗎?”
安穩點了點頭:“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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