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你現在就像是被拴住鎖鏈的斯派克。”
隗婉怡反唇相譏:“那你是站在斯派克麵前的那隻貓?一個滑稽可笑的醜角!”
牧青白微笑道:“無論是貓還是老鼠,都有足夠的智慧去挑戰比自己要強大的角色,而你,一條凶狠的狗,但除了凶狠一無是處,被人鎖住了喉嚨,就再也難起風浪。”
隗婉怡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隗婉怡對天發誓,若是將來有再見天日之時,必然將你碎屍萬段!”
牧青白伸手拍了拍隗婉怡的臉。
隗婉怡厭惡的彆過臉去:“彆碰我!”
“我欣賞你,但你這種鋒芒畢露的樣子很愚蠢,你應該把這個誓言藏在心裡,暗暗銘刻,而不是告訴我,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讓你有好下場。”
隗婉怡冷笑道:“你能奈我何?即便我人在冷宮,我依舊是皇帝的嬪!我若是在冷宮死了,皇帝必然會下令嚴查,到時候你,還有你的同夥,一個都逃不掉。”
牧青白驚喜的拍手道:“不錯!你終於有點聰明了,皇帝雖然是你的頭號仇人,但是皇帝依舊是你現如今唯一的依靠!看在你終於聰明了一次的份上,我給你一個獎勵吧。”
“滾!”
“你真的不想聽嗎?你父兄都還沒死呢。”
隗婉怡聞言,原本晦澀的眼睛生出一絲明亮的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你若是敢騙我……”
“我何至於騙你啊?我命人將你父兄死罪坐實之後,有人在他們去法場的路上劫走了他們。”
隗婉怡冷笑道:“蒼天有眼!”
“其實也沒有那麼有眼,你父兄被彆人做了局,成了棋子,有人救走你的父兄,然後故意讓我知道了他們的行蹤,現在你的父兄就在幽州。”
隗婉怡愣住了,緊接著像是一頭發怒的雌獅,拚了命的朝著牧青白撲過去,但猛地被鎖鏈扯住,隻能麵目猙獰的瞪著牧青白:
“你要是敢動我父兄一根毫毛,我……我……”
“求我。”牧青白淡漠道。
隗婉怡一滯。
牧青白伸手捧著隗婉怡的臉頰:“彆做這幅表情,彆讓你本來挺好看的臉因為壞情緒而變形了,你受困於此,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求我,你求求我呀?”
隗婉怡看著近在眼前的牧青白,莫名在心中生出一絲難言的顫栗。
牧青白聲音緩緩、平平,卻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詭異。
隗婉怡的聲音顫抖:“我求你……彆對我父兄動手。”
牧青白平靜的伸出拇指,摩挲著她乾裂的唇:“你現在可以把我的拇指咬下來,人的咬合力非常強,相信我,你可以做到的。”
隗婉怡傻愣住。
“你看,現在你學會了藏鋒。”
隗婉怡顫抖著唇。
牧青白微笑著擦乾淨她臉上的灰塵,然後再把酒壺遞到她唇邊。
隗婉怡順從的飲下了酒。
牧青白抬手壓在隗婉怡的頭上:“乖,斯派克,乖,斯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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