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信趕忙跪下連連磕頭:“殿下息怒,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齊燁承將刀扔在地上,掏出帕子擦乾淨手上的血跡,“是不是還有一批官銀還沒運送回來?”
“回殿下,那批官銀還有三天的路程就到幽州,是要改道嗎?”
齊燁承把手帕扔在地上,淡然道:“把那批官銀抽調三成出來秘密運送到本王的封邑之地,其餘的直接運往京城。”
“什麼?三成?殿下,這是不是太冒險了?”
“怕什麼?既然北狄人都鬨到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了,就不要畏首畏尾的,反正幽州城已經被搶,北狄人凶悍可怖,把這三成的損失都算到北狄人的頭上就是了!”
親信恍然大悟:“殿下英明!”
“哼,可惜,本王回來得太遲了。”
齊燁承有些遺憾,如果他比父皇派來的人早到的話,或許這損失還可以再大一點,全都算在北狄人的頭上!
“殿下,我們接下來回京城嗎?”
“回去乾嘛?挨父皇的訓斥嗎?先把這一批官銀運送回京城,給父皇將養心殿修建起來,熄了他的怒氣吧。”
“是!”
齊燁承左右渡步,思考了一會兒,又吩咐道:“秘密派人入京,去使邸知會一聲牧大人,就說本王已到幽州。”
……
……
“安師爺,齊燁承來信了。”
牧青白疑惑的問道:“他到幽州了?”
安穩點點頭:“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到場。”
“還有什麼?”
“他還送來了一份此次遭劫的損失奏表。”
安穩說著,將奏表遞了過來。
牧青白掃了一眼,笑道:“這裡頭水份有點大啊!彆人不知道北狄人有多少,我們還不知道嗎?”
安穩點了點頭:“從一開始的數千,到如今撐死不過一萬餘,且不說攻城定有損失,即便是全員,也拉不走這麼多的官銀,水份大了,看來齊燁承也往裡頭伸手了。”
“他也算是個聰明人,既然如此,就給他回個信吧。”
安穩問道:“怎麼寫?”
“已步正軌,在外募兵,等候我的信號,隨時入京勤王。”
安穩依言寫好信,將信箋封好,交給了前來的使者。
折返回來等候牧青白的下一步命令。
牧青白苦惱的撓了撓頭:“可惜了,要是能知道顯州戰場情況就好了。”
安穩皺了皺眉:“難道你要準備刺殺皇帝了嗎?”
牧青白有些吃驚的看著安穩:“不錯嘛!那你猜猜,我要用那一把刀?”
安穩皺眉沉思片刻,“首先排除隗婉怡,她是你的重要棋子,不是殺人的刀!至於聞越澤,也不太可能!聞家是一群望風而倒的騎牆者,不可能敢做這麼冒險的事!錦繡司在皇宮裡安插的釘子並不深,你能用的人著實不多,而且你一直說要找刀,卻從未見你行動,現在突然想要刺殺皇帝,是不是太倉促了?”
牧青白微笑道:“你是不是忘了這場黨爭遊戲裡,還有彆的玩家?”
安穩瞠目結舌:“你,你也太異想天開了,你還未與人接觸,卻要他們與你共謀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你憑什麼以為他們會答應你?”
“因為他們要爭的是皇位啊,皇位上還有人坐,那還怎麼爭啊?”
饒是安穩有如此準備,也不禁被牧青白的膽大震懾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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