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牧青白笑道:“現在的齊國京城不可能再有‘事’出了。”
賈梁道哭喪著臉道:“牧大人,您怎麼還有閒心開玩笑啊?三皇子齊雲舟找來了!您看怎麼辦啊?”
“他派人來請我?”
“不是,是他本人親自來了使邸,點名要見您。”
牧青白有些意外:“那還能怎麼辦,請吧。”
“好、好,我去請,我去請。”
“賈尚書,彆怕啊。”
“牧大人,您是不是糊塗了?我隻是左侍郎啊!”
“嗐,就憑齊國出使的履曆,升任尚書之日很遙遠嗎?”
賈梁道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牧大人你可彆取笑我了!”
……
安穩,他才二十歲。
二十歲的意氣風發,在經曆了接連數月不歇的征戰殺伐後,已經十之有九的斂藏。
原本稍顯稚嫩的年輕麵龐,此刻也因為風雨日曬而變得略顯黝黑。
翩翩少年郎已經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寫滿了故事與深沉的臉。
他學會了割去軟心腸,留下硬心腸,學會了征戰殺伐,還學會了政治。
就比如現在,外部危機還未解決的時候,新隗家軍的內部就開始暗中奪權架空了。
說到底,隗氏父子為首的一方還是因為當初的絕境,迫不得已接納了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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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連月來,都是以隗氏的名號打出名聲,但實際上重要的幾場戰役都是安穩在指揮。
安穩越是沉穩越是優秀,就越引發了隗氏一方的忌憚。
他們擔心安穩會越來越得軍心,乃至自己這一邊的人都會被血狼寨方麵吸納過去。
隗氏父子也有這樣的擔憂,萬一、若是……到時候,隗氏真就是一群毫無實權的傀儡了。
安穩知道隗氏父子等人在暗中接觸了血狼寨的骨乾,他們以未來的厚祿悄悄策反血狼寨之眾。
他們深諳政治,深諳如何俘獲人心,他們說的都是事實,血狼寨確實是上不得台麵的山賊組織,而隗氏父子占了一個義字。
血狼寨的山賊們應該效忠隗家軍,以後才能名正言順的獲得光明正大活著的資格。
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有用。
很多人都暗暗被這一番話收買了,當然,隻是這一番話。
安穩對此並沒有什麼動作,他不在乎血狼寨的山賊隻是其一,其二是因為他們太蠢了。
這群血狼寨的山賊,到頭來也隻是一群愚民,隗家軍給了一個空口白舌的餅,他們都吃得這麼起勁,這樣的蠢貨,也沒有什麼好爭取的。
反正如今,隗家將方麵也還沒有跟安穩撕破臉皮,明麵上依舊是安穩掌握指揮大權。
反倒是方灼華與史茗君一直在乾著急。
甚至方灼華想要直接與隗家將方麵決裂。
安穩當然不允,這隗家父子,還有用呢!
於是安穩帶著方灼華與史茗君出門,找了個地方釣魚。
他似乎漸漸理解牧青白了,為什麼這麼喜歡釣魚,哪怕釣不到,因為釣魚是真的能短暫忘卻煩惱,平複心境啊。
“青白哥哥!”
安穩平靜的心境因為這一聲熟悉的叫喊而紊亂了。
他抬頭循聲看去。
遠處一大一小兩道人影,使得他瞳眸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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