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點了點頭,“哦。”
哦?
彆哦啊!
溫暮靄強做賠笑:“牧大人,您就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擔心隗氏成為了齊雲舟的刀嗎?”
“是啊,刀不應該握在自己手裡嗎?”
牧青白笑道:“這把刀是我送給齊雲舟的,但誰說這把刀就是齊雲舟的刀了?”
溫暮靄皺了皺眉。
牧青白微笑不語,溫暮靄這家夥也不簡單啊,他剛剛趕赴齊國京城,雖然憑借手底下的勢力可看到浮於表麵的情勢,但看不到內裡的暗流湧動。
所以他找到了牧青白,想從牧青白這裡得到一些建設性的幫助。
但牧青白豈是那種樂於助人的好哥們?
溫暮靄是個聰明人,但是這樣一個聰明人靠的是大量的情報證實出來的證據。
齊雲舟不一樣,他是淩駕於平凡人之上的當權者,當權者最善洞察人心。
齊雲舟將一個無關緊要的皇子到隗婉怡的膝下,就是對隗婉怡的誘惑。
幼年的皇子在皇族裡並不受寵,而且因為生母卑賤,而處處受人欺淩。
但再怎麼說,皇子身上依舊流淌著高貴的皇族血脈。
單單憑著這血脈,就足以讓隗婉怡接觸到皇族權柄的末端了,緊緊是瞥見皇權的一角,已經足夠使人瘋狂。
齊雲舟用一個年幼的皇弟滋生出了隗婉怡的野心,有了野心,就好控製了。
換個角度想想,其實牧青白與齊雲舟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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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婉怡,晉升妃位,膝下養育有皇子,母族在眼下更是分量大到能使得朝廷低頭的存在。
這樣一個風頭正盛的妃子,在此時瞥見了至高無上的權柄。
送一個用途不言自明的聞越澤進宮去,她會不知道該怎麼用?
牧青白一句話都沒有說,在溫暮靄這胡吃海喝了一頓。
溫暮靄還得全程賠笑。
牧青白其實很清楚,不管溫暮靄與武林盟主在齊的目的是什麼,他們應該還有另外一層使命,那就是將自己安全帶回殷國。
隻是現在牧青白仗著自己明麵使臣的身份,使得任何妄圖對他有動作的人,都不敢動了。
樂業皇帝要留的人,誰敢帶走啊?
牧青白有些遺憾的看著溫暮靄,“其實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但可惜,你赴齊帶的人不多。”
溫暮靄不動聲色的回應道:“牧大人何出此言?溫某雖然能力不大,但是在齊還是有不少產業。”
牧青白輕輕搖頭:“沒有輕視你的意思,我們所謀之事太大,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你看似勢力不小,但在這局麵裡,卻沒有幾個能派的上用場的。”
“你要是有足夠能用的人,大概就不會來接觸我了,我看得出來,你其實對我有點忌憚。你與你的人,就好像直接跳入了大海一樣的水裡,濺起一點浪花,但大海裡最不缺的就是浪花。”
溫暮靄苦笑不已,“不愧是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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