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旨太監嚇得魂飛魄散,可那刀太快,他隻來得及驚呼出幾個字:“大膽!!你可知咱家是……”
嗤——!
血濺了一地。
太監的頭顱被斬落。
不可置信的表情依舊凝固在臉上。
齊燁承握著手帕捂住鼻子,靜靜等待幾個侍婢將屍體蓋住,拖走。
“春童,你之前替本王回京去找牧青白,他曾諫言我帶兵前往幽州,對吧?”
“回稟殿下,正是如此。”
齊燁承臉上陰晴不定:“他為何如此著急?難道他早就知道本王有此一難嗎?”
春童太監有些詫異的問道:“殿下的意思是……難道這一切都是牧青白搞得鬼?他膽敢背叛殿下嗎?”
“不然的話,牧青白為什麼要諫言本王帶兵速速前往幽州?難道他能夠未卜先知嗎?嗬嗬!”
主仆二人說話間,外麵隱約傳來了慘叫聲。
是來傳旨的儀仗隊被殺了個乾淨。
春童太監有些疑慮的問道:“殿下,就這麼將他們殺了。”
齊燁承咬著牙說道:“這明旨傳召本王回京肯定不簡單,這該死的奴婢收了本王的寶貝,還膽敢迷惑本王,就該死!要麼,這次明旨傳召,就是一個死局,要麼,就是牧青白在搞鬼!”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請殿下吩咐,奴婢們願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齊燁承冷冷的說道:“哼,本王與聞越澤的關係,隻有牧青白知道,現在聞越澤死了,牧青白還活著,京中還有一個三皇兄,你說,這場局,是誰給本王設下的?”
春童一驚:“殿下的意思是,是三皇子齊雲舟與牧青白聯手給殿下設局?可牧青白為什麼要背叛殿下您?難道他覺得三皇子一個奴婢庶出的皇子,比您更有勝算不成?”
齊燁承冷笑道:“也許牧青白並不是倒戈齊雲舟,不要忘了,他本來就是殷國人!一個連自己母國都可以背叛的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不過,這一切,隻要本王率兵進駐京城,就都清楚了。”
春童太監麵色一緊,立馬跪下說道:“奴婢一定緊隨殿下意誌,為殿下馬前卒,披荊斬棘,乘風破浪!”
齊燁承點了點頭,低喝道:“起兵!進京!清君側!”
……
“齊燁承敢來嗎?他當然敢啊!”
“牧大人,我沒問啊!!”賈梁道嚇得魂飛魄散。
“他為什麼不敢?他手裡頭有三萬重兵,可能還不止,畢竟他對我有所保留!三萬隻是個保底,上限無可估量,誰知道他這趟出去,策反了多少將領和地方官員?”
賈梁道瞪大了眼睛:“牧大人,你在跟誰說話啊?”
“現如今,京城的情況都算是空虛的,太子齊承弼帶著一部分的禁軍和大部分的京城戍衛往顯州而去,顯州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估計太子那一批人都被剿滅了。”
賈梁道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臉色漲紅,他急得想撲過去捂住牧青白的嘴,卻撲了個空。
“滁州等地的災區裡,有那個該死的小和尚以及安穩、隗氏父子,這些人給災民做了個榜樣,開了個好頭,現在滁州泛區到處都是起義的反賊。”
“朝廷派去了一波又一波的賑災使以及平叛使。之前又因為圍剿隗氏父子與安穩的起義軍,而損失了一批大軍,現在的京城啊,空虛著呢!”
賈梁道哀嚎道:“牧大人,你彆說了,你彆說了!我真沒問啊!”
牧青白像是沒聽到似的,朝著賈梁道攤了攤手:“再說了,齊燁承又沒有明著抗旨,隻需要一刀把傳旨的太監殺了,悄咪咪的帶著重兵朝著京都而來,等信兒到了京城,估計他也距離京城不遠了。”
“換做是你的話,你會乖乖接旨進京嗎?要知道,這個節骨眼召你進京,那迎接你的就是個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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