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哈哈大笑,“賈大人啊,叫你多參與參與殺頭的事,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你我有信息差啦!什麼天時地利?這天底下哪裡有眷顧凡人的天時和地利啊?!”
“一切,事!在!人!為!”
“黃河決口是我乾的!”
“北狄人是我送進來的!”
“北狄人搶奪官銀是我指使的!”
“幽州戒嚴是我促成的!”
“就連隗氏父子突圍的時機都是我造就的!”
“太子齊承弼離京是我推動的!”
“甚至於齊雲舟、齊燁承的造反之心,都是我鼓動的!”
牧青白攤了攤手:“這哪一項是天時與地利?哪一項不是人為!?哪裡有天時地利啊?哪裡有!”
賈梁道瞪圓了雙眼,老邁乾枯的身軀發出輕輕的顫抖。
牧青白站著的身影,在他眼中,無比龐大,遮住了落進屋內的所有光,正因如此,也變得無比黑暗。
牧青白整了整衣衫,笑道:“備車,我要出門了。”
牧青白走了出去,光又重新照進屋內。
按理說才剛剛入秋,不該這麼冷。
但賈梁道卻冷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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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大人又喝光了春露釀嗎?”
“沒有沒有,我這次來啊,是想賣一份情報給你。”
溫暮靄愣了愣:“牧大人一直在使邸裡,也能獲取情報嗎?”
牧青白笑道:“當然能了。”
溫暮靄笑了笑,恭維了兩句,但就是沒提情報的事。
牧青白看出了他的遲疑,便拍了拍胸脯說道:“保真!我做事全憑一個良心!”
城府深如溫暮靄這般,聽到這話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
良心嗎?
啊~!不是,萬萬不敢質疑牧大人,就是想開開眼界,溫某還沒見過究極壞種的良心長什麼樣。
當然,這就是溫暮靄暗暗腹誹了一下,他是沒敢把這心裡話說出來的。
牧青白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是大事!目前為止,暫時沒有人掌握的第一手消息!”
溫暮靄雙眼微微眯起,他可不相信牧大人會如此好心。
“還是請牧大人說說自己的價碼吧,牧大人如果要價太高,不知樓怕是承擔不起。”
“不高,不高,你要把我送進宮去一趟,當然了,我要全須全尾的進,全須全尾的出,你不能把我送到淨身房去嗷!”
溫暮靄苦笑道:“牧大人的開價不低啊,把一個男子送入齊國的後宮,有點難啊!”
“那不然怎麼來找你呢?你說的隻是有點難,而不是做不到,看來我來找你是找對了的。”
溫暮靄略帶幾分疑慮的看了看牧青白,咬了咬牙,問道:“我能先聽聽情報嗎?”
“那不行,萬一你賴賬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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