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蕭懷猛地坐起,聲音壓抑著憤怒,又帶著一絲恐懼。
主治醫師清了清嗓子,低頭看著病曆本,刻意避開蕭懷的目光。
“蕭先生,您的情況非常罕見……我們需要會診……”
“罕見?”蕭懷聲音提高了八度,“什麼叫罕見?我的那個突然消失了,你們就說罕見?”
一名年輕實習醫生忍不住笑出聲,立刻被主治醫師瞪了一眼。
“咳,抱歉!”實習醫生轉過身去,肩膀卻還在輕微抖動。
“你們在笑?你們竟敢笑我?”蕭懷麵如水泥色,眼中似要噴火。
主治醫師歎了口氣:“蕭先生,您的生理組織並非消失,而是出現了某種萎縮現象,伴隨著雄性激素水平的急劇下降。我們需要做更多檢查才能確定原因。”
“什麼意思?說人話!”
“就是說,您身體正在……呃……女性化。”
“什麼?”蕭懷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如同被掐住了脖子。
主治醫師推了推眼鏡:“我們建議您住院觀察,這種情況非常罕見,可能是內分泌係統出現嚴重紊亂。”
“不!”蕭懷一把抓住醫生的白大褂,“你們必須現在就治好我!”
“蕭先生,冷靜點。醫學上沒有任何記載的病例,我們需要時間研究。”
“研究?你們是在拿我當實驗品嗎?”
“護士,準備鎮靜劑。”主治醫師對門外喊道。
“我不需要什麼狗屁鎮靜劑!我需要治療!”蕭懷掙紮著想從病床上下來。
兩名男護工立刻衝進來按住他。
“這位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滾開!都滾開!”蕭懷瘋狂掙紮著,但一針下去,他的動作漸漸變緩,最終癱軟在病床上。
主治醫師搖搖頭,對一旁的實習醫生說:“通知各科室專家,明早八點會診。這可能是醫學史上前所未見的病例。”
實習醫生忍不住問:“您覺得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不知道,但很有可能與心理因素有關。這位蕭先生的心理狀態明顯不太穩定。先安排住院,明天再詳細檢查。”
蕭懷被推入單人病房,眼睛半睜著,藥物讓他無法動彈,但意識卻異常清晰。他望著慘白的天花板,一行眼淚無聲滑落。
與此同時,蕭瀟開車回到彆墅,一路上她的情緒都無法平靜。
那一幕太戲劇性了:強勢霸道的蕭懷,一瞬間變成了驚慌失措的可憐蟲!
“林棟……”蕭瀟輕聲念著這個名字,心中升起一股敬畏和感激,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緒。
彆墅裡一片黑暗,蕭瀟打開燈,環顧四周,整棟彆墅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的腳步聲回蕩。
以前父母在世時,這房子總是溫暖而充滿生氣,現在卻顯得如此冷清。
蕭瀟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腦海中不斷回放酒店中發生的一切。
那詭異的場麵,讓她確信林棟的詛咒真的靈驗了。這意味著,她可以徹底擺脫蕭懷的威脅!
“我得感謝他……”蕭瀟放下水杯,看了看手表,已經十點多了。
她想了想,拿起手機點了幾份燒烤和兩瓶啤酒,寫上備注:“請送到翡翠灣小區8號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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