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玉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李寧，我最近正好想買套房子，你看能不能幫幫忙？”
“幫忙？”李寧有些迷惑。
刁小玉輕笑一聲：“就是給個內部價唄！朋友嘛，三折拿下怎麼樣？”
“啪！”
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險些濺出咖啡。
李寧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三折？這怎麼可能！我又不是開發商，哪有這種權力？”
刁小玉斜睨了李寧一眼：“怎麼不可能？你們不是在那兒開店了嗎？肯定認識開發商啊！再說了，七八萬一平的房子，不還是開發商定的嗎？成本頂多兩萬多，他們不都賺翻了！”
“這……”李寧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
馬榕榕輕輕握住李寧的手：“寧寧，你看小玉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以後可能還要常來你的飯店捧場呢。如果能幫上這個忙，也算是……”
她故意頓了頓，聲音更加輕柔：“咱們兩個也快複合了，以後我們的家人了，不是嗎？”
李寧的臉紅了，又驚又喜，但眼中卻閃過一絲猶豫。
“我確實認識開發商，但三折……”
“不然三點五折？四折？”刁小玉迫不及待地追問，眼中放光。
林棟安靜地觀察著一切，嘴角微微上揚。
“小玉，彆這麼急嘛！”馬榕榕嗔怪道，轉向李寧，“寧寧，你就幫人家問問唄，萬一真有內部特價呢？”
李寧被夾在中間，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求助般地看向林棟。
兩人目光相接，林棟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和無語。
“咳，這個……”李寧清了清嗓子，“我可以幫忙問問，但不敢保證……”
“那就這麼定了！”刁小玉拍手歡呼，仿佛已經成了買主，“我要兩室一廳的，最好是南北通透，樓層不要太低也不要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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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滔滔不絕地列出一長串要求，完全忽略了李寧尷尬的表情。
林棟默默地喝完了咖啡，目光與李寧再次相交。
“其實，林大師也對房地產很熟悉，“李寧突然說道，似乎找到了救星，“要不咱們聽聽他的意見？”
兩位女子的目光瞬間集中在林棟身上。
馬榕榕眼中滿是期待：“林大師，您覺得可行嗎？”
刁小玉則直截了當：“三折是不是太高了？兩折五怎麼樣？我一次性付款！”
林棟放下咖啡杯，神情古怪：“打折？房子又不是衣服，哪有這麼打折的……”
“怎麼不能打折？”刁小玉不屑地撇撇嘴，“還不是開發商定的價？”
“內部價總是有的吧？”馬榕榕輕聲道，語氣中帶著撒嬌的意味。
林棟看著馬榕榕那裝出來的純真表情，忽然笑了。
“房地產是大宗交易，每一套房源的價格都有明碼標價，需要在交易中心備案。隨便給內部價，那是違法的。”
“哎呀，這有什麼，誰不知道灰色交易啊！”刁小玉擺擺手，一副行家模樣，“不就是把錢分兩部分走嗎？一部分走賬，一部分私下給……”
林棟和李寧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是難以置信。
“寧寧，你看能不能幫幫忙嘛……”馬榕榕雙手握住李寧的手，眼中含淚，“小玉她父母年紀大了，一直想買套房子安享晚年，可是房價太高了……”
“閉嘴！”刁小玉忽然打斷，臉色微變，“我自己的事不用你解釋！”
一瞬間，房間裡寂靜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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