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樂坐在那裡，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扶手，似乎對這一切並不在意。
他身邊的林川，臉色非常的難看。
舞台上，毛傑仿佛沒有聽到台下的議論，隻是對著樂隊點了點頭。
略顯陰鬱的前奏響起，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毛傑閉上眼，再睜開時，眼神裡已經帶上了一種冷漠與鄙夷。
“你說她不夠漂亮脾氣還大。”
“可她曾是校花光芒難藏。”
“你說她窮配不上你的幻想。”
“分手後卻又想把她的錢囊來捆綁。”
現場的議論聲更大了。
不少人想起了網絡上關於徐樂和林清雪的那些八卦，尤其是關於分手原因和金錢糾葛的傳聞。
這歌詞，簡直就是指名道姓！
毛傑的情緒逐漸激動起來，聲音也拔高了幾分，帶著強烈的憤慨。
“你這個渣男臉皮比牆還厚！”
“蹭著天後熱度想把名利來收！”
他唱到這裡，猛地睜大眼睛，直視著某個方向。
“唱著那荒唐rap像個跳梁小醜！”
“全網都在唾棄你的醜陋！”
副歌部分，旋律變得更加激烈，鼓點密集，充滿了攻擊性。
現場的氣氛幾乎被點燃了，許多原本就對徐樂抱有惡感的觀眾，此刻更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唱得好！罵得好！”
“就是！這種人就該被罵！”
後台，林無雙皺起了眉頭，劉哲也搖了搖頭。
陳曉和楊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讚同。
毛傑繼續唱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或者說，沉浸在對“渣男”的控訴裡。
“拋棄她的時候心像石頭一樣。”
“現在又回頭像貪婪的餓狼。”
他的表情帶著嫌惡，仿佛真的看到了一個卑劣無恥的人。
“拿著那破手機等著轉賬到賬。”
“還大言不慚說眼光有多強。”
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毒的箭，射向那個無形的靶心。
他再次唱響副歌，情緒比之前更加飽滿，甚至帶著一絲歇斯底裡。
“你這個渣男臉皮比牆還厚！”
“蹭著天後熱度想把名利來收！”
“唱著那荒唐rap像個跳梁小醜！”
“全網都在唾棄你的醜陋！”
最後，音樂驟然放緩，隻剩下幾聲零落的鼓點，像是對“渣男”最後的審判。
毛傑的聲音也低沉下來。
“彆再做夢彆再裝模作樣。”
“你的名字已刻在恥辱榜上。”
“認清自己彆再四處亂闖。”
“彆再汙染這乾淨的地方。”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
毛傑站在舞台中央，微微喘息著，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台下。
現場先是詭異地安靜了幾秒。
隨後，爆發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掌聲和尖叫聲！
“毛傑牛逼！”
“這歌太解氣了！”
“罵得太對了！就該這樣！”
“這才是真正的音樂人！敢說真話！”
觀眾席徹底沸騰了，許多人激動地站了起來，為毛傑歡呼。
那些原本就對徐樂不滿的人，此刻更是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