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次給給!”
麻風小隊長猛的拔出軍刀,手指前方的山林,給麾下的勇士們下達了出擊的命令。
“兲蝗板載,大倭國板載。”
“無腦黑卡板載。”
“殺雞雞。”
“……”
幾十名小鬼子端著槍嗷嗷叫著,一窩蜂的朝著軍刀所指而去,跟趕著投胎的小鬼兒一般。
麻風小隊長不情不願的緊跟而上,心裡欲哭無淚,在狠狠咒罵著參謀午池。
他熱情咒罵的對象,包括午池兩歲的女兒,到十八歲的妹妹,又到三十歲的妻子,再到五十歲的老媽,接著到接近八十的奶奶。
最後,一狠心,壓抑著心裡的惡心,又問候了午池棺材板裡的所有女性成員。
“吆西。”
午池滿意的點點頭。
戰刀出鞘必見血,不是敵人的,就是自己人的。
如果麻風不服從自己的命令,那隻能拿他祭刀,讓自己勉強發泄一下。
午池大踏步隨著麻風小隊前進,但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沒有融入小隊。
他不傻,也很惜命。
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土八路的藏身地肯定有貓膩,危險大大滴,他才不會以身犯險,把自己置身於危險境地。
這一切,都由麻風小隊的勇士來承擔,為倭皇獻身,為帝國大業奉獻生命,是這些小兵們作為炮灰的使命。
他作為軍官,沾點小貴族的邊,才不會與小兵子為伍,當愣頭青,去試試土八路的陷阱。
而他,將冷眼旁觀,作為觀眾在一旁看著。
若一切順利,抓住敵人的尾巴,他將身先士卒予以痛殲,把功勞抓在手裡;若遭遇坎坷,被敵人的算計,他能保全自身,抽身而退。
午池的同情之心和憐憫之心是建立在自己的生命不遭受威脅的前提下,相反,他跟絕大多數的同僚一樣,信奉死道友不死貧道。
大倭國的炮灰士兵多滴是。
很快,麻風小隊來到襲擊者的藏身之地,小心翼翼的圍了上去,自然是空無一人。
仔細檢查一番,沒有陷阱,敵人也不知去向,所有小鬼子看向自家小隊長,詢問是否追擊。
麻風沒有回應,而是看向身後徘徊的參謀午池,正打算開口詢問,一聲怒吼在不遠處響起,雖然聽不懂,但讓他臉色劇變。
他知道,自己小隊還是落入了土八路的陷阱。
“給我打,狠狠的打。”
隨著命令下達,一道道火舌突兀閃現,步槍聲、機槍聲怒吼起來,彈雨如幕罩向麻風小隊的鬼子們。
“biu…”
緊接著,擲彈筒發射出一顆顆榴彈。
“轟轟轟…”
“啊啊啊…”
槍聲爆炸聲裡,直接被乾死的小鬼子不說,受傷跑不動的小鬼子躺在地上慘嚎著。
其餘的小鬼子驚慌失措間亂竄著,尋找隱蔽物。
麻風小隊長悔的腸子都快青了,心裡拔涼拔涼的,在躲避之時嘴裡嘟囔著。
“我就知道,土八路肯定有詭計,天照大嬸根本關照不到作為炮灰的他們,該死的午池,真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家夥。”
抽頭回望躲避到一旁的午池身影,麻風苦澀歎道:“哎,我苦啊,但又不敢怨上司!”
不想來卻被逼著而來,結果就是被揍的血池呼啦的,敵人狂風暴雨般的襲擊,讓他們短時間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手裡的武器真是成了燒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