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縱然再需要黑暗掩藏罪惡,但時間總會是在悄悄流逝。
夜,終歸是要過去;黎明,也終將要來臨。
……
後半夜,老天爺似乎也在為剛剛看到的這一幕人間悲劇而悲傷,突然飄起了細雨。
細雨飄飄灑灑,綿綿密密,涼寒入骨。
清晨,大槐村被密密的細雨洗禮著,沒有了往常一般的祥和靜謐,更沒有了生氣,變得陰鬱和死氣沉沉的。
村裡唯一的地主大院,大島藏仁精神抖擻地穿好衣服,抽出昨夜就準備好的軍刀,接連兩下,沒有絲毫的猶豫,遭受一夜蹂躪的兩個花季少女,還未來得及見到這一天的光亮,在睡夢中就這麼香消玉殞。
也許,這才是他們最好的結局,否則等她們醒來,麵對這個糟蹋了她們的禽獸,再想到慘死的父母家人,整個人肯定崩潰,甚至得失心瘋都有可能。
從大島藏仁熟練的手法和麵無表情的臉龐來看,這個老鬼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在華夏大地上,他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國人的鮮血,也不知玷汙過多少無辜的花季少女。
不止大島藏仁一個人如此做法,其他鬼子兵亦是如此。
這個時刻,村子其它院子的房間中,幾十個被鬼子施過暴行的少女和婦女,沒有沉睡的則一臉呆滯,看上去神情恍惚,嘴裡念叨有詞;處在沉睡中的臉上還帶著驚懼之意,身體時不時抽動一下,明顯是在睡夢中遇到了讓他們害怕恐懼的事情。
在其中兩三個院子的房屋裡,床上躺著幾個年幼的女孩,看上去已經沒有了呼吸,明顯是被心理變態的鬼子折磨致死。
鬼子有如此泯滅人性的行徑,說他們是畜牲都是在高看他們一眼,他們連畜牲都不如,是倭國軍國主義從地獄之門內釋放出來的魔鬼。
上午接近十點鐘,等到所有的鬼子兵起床收拾好行李,這些受了一夜磨難的女人,隨著鬼子刺刀的揮下,全部倒在血泊之中,成了大槐村冤魂中的一員,而鬼子身上又添上一筆罪孽。
這些罪孽會一直追隨著他們,慘死的冤魂會一直纏繞著他們,看著他們如何被懲罰,如何被憤怒的戰士們用刀槍火炮給殺死。
“吱呀”一聲,木門打開,尾川次郎神清氣爽地走出屋子,連日來征戰的疲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渾身充滿爆炸性的力量。
看到院落中站立在細雨中的大島藏仁,尾川次郎連忙小跑過去,開口問道:“大島閣下,昨晚的安排您滿意嗎,休息的可好?”
“吆西,尾川君,你滴很善解人意,非常不錯。”
大島藏仁看了尾川次郎一眼,臉上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
“尾川君的氣色也很好嗎,疲憊已被徹底洗去,看來你昨晚過的也十分愜意啊。”
“嘿嘿嘿”
尾川次郎傻笑起來,彆看他人瘦不拉幾的,卻喜歡十分豐滿的婦人。
昨晚攻破地主家大院,抓到一對十四五六的少女,他立馬製止其他士兵的染指,給大島藏仁單獨安排到一個房間內。
自己霸占了地主家兩個豐滿的婦人,一夜享受後還戀戀不舍的,想多留一段時間,奈何軍令在身,今天有大事要做,也隻能無奈舍棄了。
“大島閣下,看這陰沉的天氣,這雨怕不是一會兒能結束的,我們今天還要行動嗎?”尾川次郎望了一下黑雲壓頂的天空,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