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隊長閣下,我覺得支那人在暗中冷不丁偷襲我們一下,就是為了拖延我們救援小林君的時間,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擺脫目前的困境,快速前進。
否則的話,我怕小林君堅持不到我們的到來便會全軍覆沒,而敵人也會趁機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麼找都會找不到。”
一個小隊長來到山田吉佐衛門的身邊,恭敬敬禮說道。
“吆西,野邊君,你的想法跟我一樣,我也是這麼考慮的,不過敵人的騷擾太討厭了,還專門對付皇軍,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山田吉佐衛門看著這個素有計謀的部下,希望他能給出自己一個好的解決方案,讓他們擺脫目前的困境。
“閣下,我覺得保安團足以勝任護衛的任務,我們現在離小林君不算太遠,可以讓保安團分散開來進入兩側的山坡,去防備暗中搞偷襲的支那人。
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再擔心偷襲,可以大膽地前進,如果敵人還敢偷襲,保安團會立刻發現他們,並消滅之。”
野邊小隊長指了指緊張兮兮的偽軍,心裡罵著廢物一坨坨,回道。
“吆西,野邊君的方法非常好,隻要偽軍進了山坡,暗中的支那人就不敢明目張膽的偷襲我們。
因為進入山坡的偽軍不是擺設,他們手裡的槍也不是燒火棍,隻要敢偷襲,就要做好被偽軍留下的準備,就按你說的辦。”
山田吉佐衛門欣然同意野邊的建議,直接安排通訊兵告知偽軍團長,讓他執行命令。
於是乎,道路上的偽軍出現了讓神槍手們很奇怪的一幕,三三兩兩地分散開來進入道旁的山坡,在他們可埋伏的距離上搜索著前進。
鬼子一聲令下,偽軍就要享受不一樣的行軍“快感”。
當然,這主要是偽軍小兵們才能享受到的,當官的都在路上站著沒有動彈,隻是把命令傳達下去。
而進入山坡的偽軍呢,那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怨聲載道,但還是得執行命令,誰讓當了人家的狗,賣命受累不被當人用很正常。
不想了也不說了,都是辛酸淚,當偽軍的苦隻有自己知道,但有苦也得自己吃,都是自己造的。
敢不聽話,小鬼子可不會手下留情。
君不見前幾日老團長趙小四說殺不就被殺了,又不見出師前祝大眼連長人頭落地被當成了祭品……
偽軍團長劉有才看著手下們零散地為鬼子當護盾,心裡很不是滋味,完全沒把自己等人當人看,你小鬼子的命是命,我們偽軍也是啊!
早知道會是這麼個下場,當時還不如直接戰死沙場來的痛快,苟活如此長時間,當真是人不人鬼不鬼。
活著被人指著脊梁骨罵漢奸賣國賊,死了想必也好不到哪裡去,不知道連個棺材板混不混的上。
如果自己的祖宗地下有靈的話,估計棺材板會被他們直接掀開,氣的活過來,跳出來大罵自己這個不孝子孫的。
想著出發前祝大眼的慘狀,劉有才不由打一個冷顫,心底的寒意又重新冒出來,太陽照射在身上也沒有了暖意。
真他娘的不把我們當人看啊!
想扇耳光就扇耳光,想對著噴灑唾沫星子熏人就隨口而來,根本不考慮其它的。
最主要的是,想弄死就弄死了,偏偏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隻會哭喊著求著無任何用處的饒。
算了,不多想了,已經這樣了,且活一天是一天吧!
也許,早死就是早超生。
劉有才在心裡大發著不滿之時,吳來寶已經湊到山田吉佐衛門跟前大獻著殷勤,真真的是一隻搖尾乞憐討人歡心的……狗。
“山田太君,你剛才的命令真的是太及時了,真高,真妙,頂呱呱!”
“哦?吳桑,如何見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