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隆感同身受,勸慰道:“趙叔,柳叔,不用感傷了,你們已經獲得自由,金礦的小鬼子們也被全滅,等身體養好了,你們就大展神威,好好教訓一番讓你們遭罪受的狗漢奸們。”
二人進了金礦,如同人間蒸發,不光他們的家人著急,組織上肯定也是急壞了。
如今他們獲救,等到與家人和組織聯係上,所有人都會鬆一口堵在胸中的壓抑之氣,變得輕鬆起來。
老柳揮揮拳頭,咬牙切齒道:“必須的,喪良心的狗東西,我們不會輕饒他們,對於那些死硬分子,一定宣讀罪狀把他們給就地正法嘍。”
老趙臉上也是殺機隱現,怒意十足。
泥人還有三分氣性。
任誰被弄到金礦那個吃人都不吐骨頭的鬼地方,還差點死掉,斷掉他們他們繼續為革命奮鬥的腳步。
不用說,絕對是不共戴天的死仇,不死不休。
而今既然活著出來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讓狗漢奸們付出相應的代價,知道他們不是好欺負的。
以後,遇到他們,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小身板是否承受的起報複。
張興隆笑笑,問道:“趙叔,柳叔,黨在縣裡的武裝怎麼樣?有沒有成立專門殺鬼子除漢奸的隊伍?”
想要跟小鬼子和漢奸作鬥爭,手裡就要有過硬的力量,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老趙歎道:“縣裡有一個鋤奸隊,就八個人,武器稀少,戰力有限。”
老柳在一旁也搖搖頭,不是他們不想增強鋤奸隊的戰力,奈何自身條件有限,縣裡的根基弱,組織力量比較薄弱,需要循序漸進,急也急不來。
“那個…趙叔,柳叔,不知二位有沒有想過成立縣直屬的遊擊隊,增強手中抗倭的砝碼?”
張興隆拋出了誘餌,就看兩位咬不咬鉤了。
不過,他敢肯定,二人一定會的。
“想過,哪能會不想,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我們黨很困難,給不了太大的幫助,我們又沒有經費,購買不了成立隊伍需要的槍支彈藥。”
“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遊擊隊隻是一個框架,根本沒有正式成立起來。”
老趙抓抓跟雞窩似的腦袋,臉上滿是苦惱之色,顯然很苦悶,也很不甘。
眼睜睜地看著小鬼子禍害百姓,他們卻無能為力,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打擊小鬼子,不能保護老百姓。
作為黨員,真正的鬥士,他們的苦惱可想而知。
“張排長,都是一個姓的同誌,不知能否支援同誌哥一些錢糧裝備,我們不貪心,能夠武裝一個班的武器,再給一些活動經費就成。”
老趙也很苦惱,看到笑意盈盈的張興隆,他眼珠子一轉,直接厚著臉皮,麵帶期望地問道。
在他看來,打下金礦,又吞掉縣鬼子商行的張興隆,毫無疑問是地主老財一枚,此時不打又更待何時。
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那個店了!
而且,看張興隆的樣子,肯定有好處要說與或交給他們。
與其被動接受,還不如主動開口要支援。
天下黨員是一家,都是為了革命打鬼子,不分你我他。
“是嗬,張排長,你這個大財主指縫裡漏點出來都夠我們使的了,咋樣?成不?”
老柳聽老趙這麼一說,一拍大腿,也是滿臉期望的看著張興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