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線電報的發明,讓軍隊之間的聯係變得無比緊密。
同時,也讓戰爭變得更加詭秘莫測!
………
“哈哈哈!”
“哈哈哈!”
清理打掃完戰場,看著撅著屁股當鴕鳥的一眾偽軍,不光張興隆笑出了聲,所有看到偽軍糗樣的戰士都憋不住內心的歡快。
仔細打量一圈,讓張興隆意外的是,除了一開始被範榮光槍擊而受傷的兩個偽軍,在場的偽軍竟然一個都沒有被波及。
一個個的,都在麵牆而蹲,至於是不是在思過,就不得而知了!
隻不過,那姿勢,確實太不雅觀,讓人忍俊不禁。
安排武林給兩個偽軍包紮傷口,以防二人失血過多而亡。
不是張興隆心善,實在是沒必要多造殺孽,他們也都是兒子或父親,又是同胞,暫且給予俘虜的待遇。
待審問之後,如果身上有人命官司,那就彆怪他張興隆心狠了,照樣送他們去見閻王,下地獄去贖罪。
“嗬嗬,這些偽軍挺自覺啊,倒是省了我們的事了!”
押著鎮子口偽軍回來的趙睿榮,前前後後打量一圈老老實實蹲著的偽軍,笑著對身旁的鄭三炮說道。
“他們不是自覺,是怕死。”
鄭三炮看著哆哆嗦嗦的偽軍,對他們非常鄙視和不屑,罵道:“該死的軟骨頭,倒是見機行事的快。”
他既是在罵這裡的偽軍,也是在罵被他不費一槍一彈押回來的偽軍。
張興隆聽到兩人的對話,隻是笑笑,沒有插話。
這次的戰鬥,他們如風掃殘雲一般,把小鬼子殲滅的乾乾淨淨,根本沒有給小鬼子反擊的任何機會,自身無一傷亡。
對於倒三角戰術,也運用的越發熟練,在這種小規模的戰鬥中,也越發的得心應手。
一個小時後。
該賠償的賠償,該收拾乾淨的收拾乾淨。
先鋒排和遊擊隊帶著繳獲,押著偽軍俘虜,離開鎮子返回營地。
一路上,儘是歡聲笑語。
………
夜晚的縣城。
當趙家營鎮失陷和午聯正雄小隊全部覆沒的消息傳來,下柳義路憋在心裡的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要了他的命。
“噗…”
隨著一口鮮血噴吐而出,他整個人輕鬆許多,也撿回了一條鬼命。
圍在下柳義路周圍的鬼子們也長舒一口氣,萬幸,中隊長閣下沒有掛掉,挺了過來。
要不然,他們中隊所有人都會是一個大大的笑話,永遠都會抬不起頭來。
看著周圍神色各異的部下,下柳義路心裡淒涼不已,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也沒臉說。
揮起手,暴躁地趕走所有人,下柳義路獨自一人,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不複往日的神采飛揚和意氣風發。
隨著時間的流逝,光照之下,他時而滿臉的猙獰之色,時而滿臉的不甘之色,時而又滿臉的絕望之色……
良久…良久之後,下柳義路吐出胸中的一口壓抑之氣後,才恢複正常。
他想不通,怎麼就是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縣裡的局勢就敗壞到如此地步,來的到底又是何方神聖,搞得他狼狽到這種境地。
默默盤算著手中可用的兵力,排除掉幾個後勤人員,僅存的戰士隻有二十幾人,連一個小隊都湊不齊。
頓時,下柳義路剛有所提溫的心,又淒涼的跟如今的局勢一樣。
他知道,自己玩完了,軍中的仕途就此被終結,再也沒有前進的可能。
最不好的下場,就是被賜剖腹自儘,以謝罪倭皇陛下;最好的下場,就是轉為預備役,很可能再也無緣戰場。
明明皇軍是戰無不勝的,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呀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