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進去看看怎麼個事,順便問問去淮河怎麼走,他們人多肯定知道。”
“好。”洛零微微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霓星得到來自隊友的肯定,於是走上前,敲響了大門。
咚咚咚!
……
院落不小,二人繞來繞去花了些時間才走到了院落的儘頭。
核心院子裡有一條狹長通道,南北各有廂房,廂房一戶兩窗,大廳分彆供奉著兩個似佛似道的兩個女性泥塑。
塑像兩側插有各式鏢旗和各種兵器,還未見到鏢局的人卻已然感受到了鏢局的肅殺之氣。
二人繞過庭院中間的影壁終於是見到了正房。
一道略顯稀薄的法力屏障橫亙在他們麵前,屏障內的略顯衰敗蕭條的房屋裡十幾個人密密麻麻的站立著,他們身著統一服飾,從麵相上就能看出來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不過這些高手此時卻統一將目光彙聚在了屋中一處。
霓星隨手一晃,猶如無人之境輕而易舉的穿過了屏障,步入屋內。
房屋內部看上去像是重新翻蓋過的,但是又蒙上了一股猩紅的腐敗之色,顯得又蕭瑟無比,這又新又舊的矛盾感就這樣出現在了霓星和洛零的視野裡。
“這房子什麼情況,又新又舊的。整的還挺玄乎。”霓星好奇道。
“這並不是舊的,而更像是被某種東西腐蝕了。”洛零分析道。
“哦?啥意思?難道說這裡有類似凝血陣的腐蝕性陣法?”霓星驚訝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洛零給予肯定。
“那種特殊陣法有點偏門了吧,難道現在還有人學這種奇怪陣法。”
“不好說,但是我知道這種陣法來源已久,甚至能追溯到上古時期。當年相柳就有類似的法力,他吐水成澤所到之處儘成澤國,當年就連禹皇都拿他這招沒什麼辦法。”
二人邊聊邊順著眾人的眼光看去,隻見裡屋榻上有一個病人在休息。
“誒?你們是什麼人?來此地作甚?這裡不是你等該來的地方!”
忽然,屋內有人注意到了他倆。
此時所有人都是將目光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霓星洛零。
“咳咳。路過路過。各位繼續哈。”霓星被嚇得打擺擺。
“站住!”裡屋一個壯漢走了出來,他先是看了看洛零,然後看向霓星說道。
“小兄弟,是你們二人破了我屋外布置的法術?”
“如果你說的是門外的那個法陣屏障。那就是我了。”霓星微微一笑。
“哈哈,真是後生可畏!”壯漢抱拳一笑,隨後他看向周圍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各位兄弟今日的護法就先到這裡了,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眾人紛紛抱拳領命退去。
“老哥,眼前這位是什麼情況啊?”霓星等人走光,終於清楚的看到了床榻上的人。
她身形瘦小一副病態,頭發散亂枯黃,臉無血色。
她闔著眼蹙著眉,看上去十分痛苦。
呦嗬,有妖氣?
“這個姐姐是得了什麼病?”霓星隱約看到了床上有極其強大的紅色陰霾環繞,眼神微變。
“實不相瞞,小兄弟。”壯漢解釋道:“這姑娘我們也並不認識,隻是兄弟押鏢,在林中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已經如此了,他們趕緊將她救了回來,畢竟我們這裡已經旱了三年,那片林子連個鬆果都沒了,她若是沒人救沒兩天就得餓死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