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欽回想起肖靈茜的美好相貌還在葉欽腦海中不斷浮現,可如今卻天人永隔,他的心中滿是悲痛與悵惘。
在葉欽和安思琪埋葬了肖靈茜過後,他們將被隨意丟棄在樹林中的金翼獅王陳銘給解救了出來。
他身上布滿傷痕,昔日威風凜凜的毛發也變得淩亂不堪。
葉欽和安思琪趕忙將他扶起,小心翼翼地解開束縛他的繩索。陳銘微微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隨後便立即回到了山洞之中進行下一步的打算,在安思琪滿口怨言的向陳銘訴說瓊花公主和焦月柔是怎麼怎麼壞的時候。
葉欽卻沒有心思聽這些,他一臉嚴肅,緊緊盯著手中的刻刀。
這把刻刀造型精致,刀刃寒光閃爍,上麵還雕刻著一些奇異的花紋。這難道真的是那瓊花的貼身之物?
並對著葉欽大聲說道:“小欽孩兒!這是什麼東西?”
聽到陳銘詢問自己,葉欽立即收下了手中的刻刀;急忙說道:“沒什麼,乾爹!我隻是覺得奇怪。”
陳銘追問道:“何以怪之,但說無妨。”
葉欽頓了頓,緩緩說道:“之前那瓊花送我一件東西,就是這把刻刀。她若是真的這般窮凶極惡之人。又怎麼會送給我這種貼身之用的東西。”
聽到這裡,安思琪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雙眼,滿臉通紅地大喊一聲:“葉欽!瓊花是如何暗算的我和陳前輩,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
她的聲音尖銳而憤怒,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一般。
“你手中的這把刻刀,想必就是那瓊花用來陷害你的東西吧!你還不趕緊將它扔掉!”
“留著它隻會讓我們陷入更多的危險之中!”安思琪指著葉欽手中緊握的刻刀,語氣愈發嚴厲起來。
然而,葉欽卻不為所動,他緊皺著眉頭,死死地握住刻刀,似乎不願意輕易放棄。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猶豫和掙紮,仿佛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激烈的鬥爭。
見此情景,安思琪更是怒火中燒,她猛地向前一步,怒喝道:“葉欽!難道你真的已經忘記了瓊花對我們所做的一切嗎?”
肖靈茜因為這件事情白白送掉了性命,如果她泉下有知,看到你如今這般優柔寡斷,又該作何感想?你覺得她還會不會在乎你這個曾經令她感到安全的男人。”
“還會不會在信任你這個曾經說過要保護她的男人,如今的你為了那朝廷的公主。難道就連陪伴了你七年時光的肖靈茜都丟了嗎?”
安思琪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葉欽的心上。
他微微一顫,握著刻刀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但仍然沒有鬆開的意思。
之後葉欽總算是說了句,“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做好的,不勞班長費心了。”
接下來的日子,安思琪不斷地對葉欽進行勸說,苦口婆心,就像念緊箍咒一般。
“葉欽,你可不能被這妖女迷惑了心智啊,這刻刀留著就是個禍害。”
陳銘也開始對葉欽斥責威脅,他目光如炬,嚴肅地說:“小欽,你若還認我這個乾爹,就把這刻刀扔了!”
在兩人的輪番攻勢下,葉欽內心痛苦掙紮,他看著刻刀,仿佛看到了瓊花公主那日贈與刻刀給自己時那難免出現的麵容。
想著之前在孤島山上同甘共苦,也想起第一次見麵時的比拚劍術,在搶那龍須桂絕草的艱苦曆程。
良久過後,他終於長歎一口氣,在他乾爹陳銘的怒吼聲下最終滿是不舍地將刻刀扔了出去。
在之後三人踏上了回中原的路。一路上,安思琪講述了她們逍遙派和其餘六大派的遭遇。
原來,朝廷中人將他們抓到皇宮,讓他們各自給皇帝的皇子展示武功。若是有不肯的,就會被施以各種殘酷的刑罰。
安思琪想起那些可怕的場景,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那刑法殘忍至極,好多同門都受不了,隻能被迫展示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