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欽在雲岩頂當場說了,要求眾人必須苦練武功;隻為了有一天能夠在攻打朝廷的路上派上用場。
大家都勤奮苦練著,沒有一個人人有絲毫懈怠。
然而身為教主的葉欽,無疑不拚命的練習著乾坤大挪移以及赤影劍更深層的劍法。
在這段期間,安思琪從未離開過葉欽。她似乎對那件執念之事沒有絲毫改變,她始終認為隻要經曆自己的噓寒問暖之下。
葉欽終有一天會被她的真誠所感動,從而對她投懷送抱。
不過現在的葉欽哪想得有這麼多,他一直忽略安思琪對他的感情。
不是把這份多餘的時間都投入在訓練,以及對於招攬七大派的求助方麵去了。
然而過了好幾天後有一個消息傳的沸沸揚揚,江湖都有在說。
有一個白發男子,他長相英俊風度翩翩是個正人君子的形象。他遠離官場很有本事,多次劫富濟貧。
他為人十分正直,每天基本上都能結交一些真誠的朋友。不過他每日都戴著一張銀白的麵具,也沒有人知道他真正長什麼樣子。
他的武功招式很是淩亂,隨便一招就是霸氣側漏。就連朝廷眾人都不敢輕易的招惹他。
身處雲岩頂的葉欽,自然也想招攬這位十分厲害的高手;就不知道他是否有這興致一同反抗朝廷。
就這樣出發的前一天,葉欽又召開了一場巨大的會議。
在這場會議中,葉欽不要強調了在那洛陽城中經常出現的長白發男子,務必加入他們晨教的隊伍當中。
得此人必定是如虎添翼,將來推翻朝廷的暴政可能會更快一步。
所以葉欽就此處說道,隻派遣了十餘名教徒,跟自己一同去尋找那白發男子的下落。
在此期間,安思琪一直要求葉欽帶著自己一同前行。
可是葉欽竟然直接拒絕了,他表示教中的事情必須要有人看著,為避免這群人突發惡疾。
可是安思琪卻不願意,於是找到陳銘訴苦。
陳銘自然也知道葉欽的心思,畢竟曾經自己也多次勸過他了。可葉欽心始終是屬於那個人的。
不過安思琪可沒有這麼容易妥協,隻見她喊來眾人除了葉欽。
這些人都各自坐在凳子上,看著安思琪為何大半夜的叫他們前來商量事情。
隻見安思琪突然說道:“叨擾了各位前輩!這大半夜的,叫各位前輩前來,其實是有一事相告。”
陳銘對葉欽的這位朋友——安思琪很是喜歡,隻見他笑臉相迎的說道:“思琪!有什麼事你就敞開的說吧,本座定會全力幫你。”
眾人聽到獅王的這番話,很是不解。這女子也隻不過是逍遙派的掌門人,更何況,也隻是葉欽的一個朋友罷了。
她至於讓金翼獅王陳銘這麼看重嗎?
得到陳銘的允許後,安思琪遮住了半張嘴說道:“各位前輩!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可能要麻煩各位前輩。”
“但是我給你們的回報是,我回到霄渺峰之後可以讓我的師姐們聯合其餘六大派,一同幫助晨教對抗朝廷。”
聽到這裡楊楓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還是滿臉笑臉的說:“哦?不知安姑娘有什麼計策?可否說與我們大家聽聽?”
安思琪微笑著說道:“計策倒沒有什麼,主要是小女有關係。再加上略微的一點點實力。”
“那青雲派和洛河門本來就與我派有著淵源的關係,再加上玉虛門中有人也願意為我說服他們的掌門人。”
“至於其他的三派,看在與我們逍遙聯合的份上,他們自然也願意與晨教一同抗敵了。”
周政惡大笑一聲,“不知姑娘你所說,是否屬實啊?”
安思琪自信的拍了拍胸膛說道:“那當然是屬實的啊!我好歹也是如今逍遙的掌門人,又怎麼可能會騙各位前輩呢?”
此話一出,頓時迎來了眾人的紛紛鼓掌聲。
這時陳銘終於忍耐不住要問安思琪,究竟是何等要求這讓他誇下海口所做教主所念之事。
隻見安思琪突然埋下了頭,她又不太自信的說:“隻怕,這個事情對於各位前輩來說,也是很麻煩的事呢?”
楊崇凜氣不打一處的說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事嘛?你直接說就行了呀!何必這樣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