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欽帶著肖靈茜回到晨教總部之後,發現這裡已經一片狼藉。其餘六大派和晨教眾人可謂是傷的傷,死的死。
看到這一幕的葉欽帶著肖靈茜,到處前往尋找晨教中人的蹤跡。
在一處山穀中總算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這時他們打算秘密聯絡其餘七大派中人。
好位之後,共同對抗朝廷奠下基礎。
就在這時安思琪此刻正哭鬨得奔波著,受到葉欽在大殿之上棄她於不顧的影響。
她大聲的哭鬨著,突然來到一座僻靜的樹林當中。
這樹林裡有一條寂靜的小河,安思琪突然就是一個撲倒在小河邊上。
此時可以見到她滿眼的淚水,或許這一刻是真的被葉欽給徹底傷透心了;看著河中倒映出傷心欲絕的自己。
安思琪險些因為沒有扒穩住,就要掉到河中;就在她哭泣發泄情緒之時。
不知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緊接著他緩慢的走向安思琪。
他脖子上有明顯的刀傷,看起來像是愈合了但又沒有完全愈合的樣子。
他對著安思琪陰鷙的說道:“逍遙派的第五代掌門人,會因為晨教的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的拋棄而哭泣。”
“可真是為你感到不值,可悲啊可歎。”
安思琪知道有人來了,立即擦乾眼淚。
滿臉不屑的說:“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男子嗤笑一聲,“當然,這事情確實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我隻是覺得以安掌門的身份,那姓葉的小息根本就配不上你。”
“或者也可以說,全天下的男子都及不上,安掌門的一點。”
安思琪聽到這裡,知道這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於是立馬露出凶狠的表情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男子指著脖子處的傷疤,突然怒道:“什麼意思!瞧見我這條傷疤了嗎?這就是拜那姓葉的小子所賜。”
“我知道,你現在早已對那小子恨之入骨;不如我們可以聯手,到時我們一起對付晨教,並且將那葉教主治住,並交給你處置。”
“不知你覺得意下如何呢?”
安思琪聽到這裡,立即冷笑了一聲。“你所言極是,不過我並不是要與你一起殺了他;葉欽屢次負我並非是他自心本願。”
“我要將他喜歡的那個賤人,當著他的麵殺掉。這樣我不信他不會徹底崩潰,比比殺了他,我更希望是能夠摧殘他的靈魂。”
這男子聽到這裡,立即拍手叫好。同時臉上流露出猥瑣的表情,“安掌門所言極是,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達成盟友關係。”
“吾乃楊斌!是鹹豐皇帝的太師,曾經在雲岩頂與葉欽一戰時;因為一時失手被他鑽了空子,慘遭一劍割頭。”
“好在後來我的師父——利用移頭接木大法,將我還未完全死掉的細胞重新嫁接在一起。”
“老夫這才能撿到一條命呐,哈哈……”
“安掌門,之前夜晚在皇宮時我們可是交過手的。”
聽到他這一般介紹,安思琪這才想起來那日解救七大派之時的場景。原來那個蒙麵黑衣人就是他楊斌啊!
這……與他同盟,不就代表了他們逍遙要歸順朝廷嗎?這一刻安思琪還是清楚這個做法,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所以她還是直言拒絕了他,口中說道:“這結盟之事休要再提,我雖然對他很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