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深山老林中,毒蛇猛獸飛竄,荊棘叢生。
一位白色運動裝女孩逃亡途中誤入此處。
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黑蛇,掛在樹上。
女孩嚇得花容失色。
她正是氣質清純,溫婉安靜的安寧。
安寧看到這一幕呆愣一秒,又聽到後方傳來的動靜,隨即秀眉微蹙,硬著頭皮衝進蛇林。
那些黑蛇發現了她,本能的想向她靠近。
忽然,清晰粗重的嘶嘶嘶聲不知從哪裡傳來。
那些黑蛇突然僵住,紛紛掛在樹上像是風乾臘腸一般。
安寧低著頭硬著頭皮衝過密集蛇林。
後方追來八位黑衣西裝青年。
他們追逐到此,看到前方密密麻麻的漆黑蛇影,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其中有人說道,“繞路。”
他笑道,“這個女人慌不擇路跑錯山了,我剛才看了一眼,這山頂是懸崖,並不與其他山峰連接。”
“她無路可逃了。”
隨即,他快速安排方案。
一人持槍守在此處。
其他七人從彆處方向登山。
安寧快速的在山林間奔跑,不斷向山頂方向跑去。
忽然,劇痛襲來。
她的腳崴了一下。
“啊,”安寧頓時疼的尖叫出聲。
她踩到一個鬆軟的石頭崴了腳,很快的紅腫了起來。
安寧倔強的咬緊銀牙,瞅了瞅不遠處的山頂。
隨即硬著頭皮站起身,忍著刺骨的疼痛踱步向山頂進發。
她不敢在山下奔跑,那樣目標太大,容易中槍。
因此,她隻能這樣不斷在山林間穿梭,從這座山翻到那座山,一直連續。
她就是這樣才躲過了無數次險境。
但這次她沒看準。
她爬到了山頂之後傻眼了。
這座山不與其他的山體連接,後方也沒有可以行走下山的斜坡。
而是一個陡峭筆直的懸崖峭壁,像是被人一斧頭劈開,足有千米之高。
安寧歎息癱坐在懸崖邊,累得筋疲力儘,臉色蒼白。
她望了望山下這嚇人的陡峭高度,眼神黯淡。
“唉,看來這次在劫難逃了。”
之前她們幾人碰到黑衣青年的時候,正是安寧率先感應到不對勁。
她在黑衣青年的後方,看到有幾個迷彩服年輕人遠遠的跟隨。
那幾人臉上散發著淫邪的笑容。
安寧立馬覺察到了不對。
她通過那幾個年輕人白淨的臉龐和放蕩氣質,一眼看出這些是官商世家的登徒子,二世祖,一定沒有好心思。
於是這才會不要命的奔逃。
因為這些人手中有槍。
她身手再好也是無法跟槍支武器作對的。
她又不想自己被欺負,隻能不要命的奔逃,希望等到二叔的人馬趕來。
但是這些人一直追著她往仙女山的南邊山區跑,結果越跑越遠,永遠也等不到二叔的人馬前來。
因為自己給二叔發的定位是在北方。
麵對險境,安寧沒有過多抱怨,沒有痛哭流涕。
她隻是在無奈歎息。
歎息還沒有給爺爺找到治療暗疾的方法。
歎息一直跟蕭遙的關係很陌生。
想到蕭遙。
安寧無奈苦笑。
唉,那個家夥也太木訥了吧。
都救了自己那麼多次,竟然都不跟自己套近乎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