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生意還在繼續。
因為明天沒有早八,楚天文便選擇多待了一會,一直熬到了淩晨三點閉館,這才離開酒吧。
“慢點走。”酒吧的一眾大姐姐,對楚天文打招呼告彆。
她們都住在附近,沒必要打車回去。
楚天文則是不舍得花錢,想著走一段距離在打車,正好欣賞一下這座不夜城的雨中美景。
小雨淅淅瀝瀝,落在地上,倒映出這座城市的霓虹燈火。
在路過一座大橋的時候,楚天文突然停住了腳步。
熟悉的裙子,眼熟的背影。
是之前在酒吧遇到的季清月?
她大半夜的,站在跨江大橋上做什麼?
楚天文悄悄走了過去。
隨著漸漸靠近,楚天文注意到了異常。
季清月不是站在欄杆裡麵,而是站在欄杆外麵。
她站在橋邊,身子搖搖晃晃,甚至微微張開了雙臂。
難過的季清月
這是要自殺!
為什麼要自殺?
離開酒館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楚天文根本來不及多想,連猶豫都沒有,立刻將雨傘扔到一邊,快步跑了過去。
季清月可能是因為喝酒的原因,神經反應很慢,在楚天文已經靠近之後,她這才反應過來。
“是你?你要做什麼?”
季清月還不等掙紮,楚天文便一把抱住了她的盈盈細腰,將她從大橋外麵拉了回來。
“放開我!我不用你管!”
季清月好像過年按不住的豬仔,在楚天文的懷裡瘋狂掙紮。
本來就沒站穩的楚天文,又有些控製不住季清月,一時間腳滑,帶著季清月一起倒在地上。
季清月趁勢就要起身,楚天文顧不上後腦勺的隱隱作痛,連忙起身將季清月的雙手牢牢按住,整個人的身子直接坐在季清月的身上。
這個姿勢,有些曖昧。
蒙蒙細雨,從天空落下。
季清月仰頭,看著雨水如針一般落下,全部落在楚天文的身上,被他儘數遮擋。
楚天文則低著頭,看著被他按在身下的季清月。
頭發混著雨水,粘在她的額頭上,楚天文從未見過她如此狼狽的一麵。
“你……楚天文,我不用你管!你彆以為你長的和張九淩像,就能管我!”季清月冷聲說道。
楚天文微微挑眉:“你認識我?”
“嗬嗬,誰不認識漢語言的大舔狗,專門見縫插針,破壞彆人的感情。”
楚天文沉默了。
原來,在彆人的嘴裡,他成了第三者。
楚天文也沒想解釋,彆人怎麼說他,和他有什麼關係?
眼前這個要自殺的校花,才是重要的事。
“我救你,不是因為我喜歡多管閒事。而是因為大家都是同學,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自殺。”
季清月微微一愣,她微微偏過頭看向彆的地方。
“你……你先起來……我不自殺了。”
季清月麵色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