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月暗自懊惱，還以為誇獎一下，就能讓楚天文今晚放過自己。
沒想到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興趣。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不會就是自己吧？
“不行啊老公，你也讓土地休息休息嘛，天天翻是種不了種子的。”
季清月抱住楚天文的胳膊輕輕搖晃，聲音軟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
她故意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濃密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楚天文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觸感，看著她這副撒嬌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
故意板起臉，楚天文壓低聲音道：“昨晚不認輸，現在知道求饒了？”
兩人一直保持著小聲交談的狀態，從旁人的角度看，隻能看到季清月像隻粘人的小貓一樣依偎在楚天文身邊，而楚天文則是一臉寵溺地應對著。
不遠處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湊在一起，眼中滿是豔羨。
“真羨慕這樣的感情啊。”一個紮著馬尾的服務員小聲感歎，手指不自覺地絞著圍裙邊角：“那個男生又帥又溫柔，女朋友也好漂亮。”
季清月像是察覺到旁人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但指尖仍若有似無地勾著楚天文的袖口。
楚天文則順勢握住她柔軟的小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
吃過早餐後，兩個上午都沒課的人並肩走向停車場。
季清月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楚天文體貼地放慢腳步配合她的節奏。
微風吹拂著季清月的長發，發絲間隱約飄來淡淡的洗發水香氣。
來到公司後，辦公區的氣氛明顯比往日凝重。
因為老業務遭到競爭對手的狙擊，合作方開始陸續減少。
楚天文走過辦公區時，敏銳地注意到幾個員工臉上藏不住的憂慮。
不過新業務的上線，倒是給員工們帶來了一絲希望。
這個軟件的專業程度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甚至有幾個炒股的員工，也已經開始通過這個軟件進行投資決策。
路過一個員工身邊時，那人正好就在看股市的波動。
見楚天文停在自己身邊，技術部的小張立刻興奮的指著屏幕上的一組數據說道：“楚總，您看這個。”
“按照軟件的分析，這支股票下周可能就會漲。”
楚天文站在他身後，目光掃過屏幕上的曲線圖。
看了一會，楚天文輕輕拍了拍小張的肩膀：“把數據記錄都保存好。”
聲音不大，卻讓周圍的員工都豎起了耳朵。
回到辦公室後，季清月好奇地問道：“你真打算讓他們用這個軟件炒股？”
楚天文靠在真皮座椅上：“現代世界，政治和經濟從來不分家。”
“而股市又是經濟的晴雨表。”
“推測一下自然沒什麼。”
“不過……”楚天文說到這，忽然話風一轉：“我並不看好，ai真的能預測，所以我也不打算做預測，隻是打算做分析。”
“為什麼不可以？”季清月皺眉想了想：“你說的也沒問題啊。”
楚天文輕笑一聲：“理論上沒問題，但是股票和經濟學更像是牛頓力學。”
“在大尺度上，牛頓力學是絕對真理，但在量子層麵就完全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