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鴻飛滿意了。
就李斐那殘廢,對梅一諾那點兒心思,早就暴露的一乾二淨,還通氣,糊弄誰呢?
“那丫頭了?”
梅鴻飛戳著碗裡的米,一點兒食欲都沒有。
“個不省心的玩意兒,從坡上滾下去,把腿摔了,當自己大小姐樓上躺著等人伺候了。”
梅老太一提這事就覺得心口疼,個壞心肝的玩意兒,下腳是真狠啊!
“你趕緊吃,等明兒個我就去李家問問,儘早把人給他送過去。”
還吃什麼啊,不是洋芋辣椒就是茄子,從小吃到大。
“村裡賣肉的攤子倒了?”
“天都快黑了才知道你要回來,那個點哪兒還有好肉。再說錢我都是給你攢的,就等你娶了媳婦,想咋吃咋吃。”
“還是婆婆對我最好。”
就這麼一句不走心的敷衍,梅老太舒心了。
正吃的歡暢,範悅回來了。
迎著梅鴻飛直勾勾的眼神,她都不敢細看,隻招呼道:“鴻飛回來啦。”
隨即就麵向梅老太,“媽,那個楊家那邊出事了,慶年讓您趕緊過去一趟。”
村裡就兩戶人家姓楊,梅老太聽在耳裡,眼皮都沒撩一下。
“啥事兒?”
“就,您那會兒說郭家侄女郭香和楊軍那事兒。”
“我說什麼了?”梅老太揚聲。
範悅說話的聲音就更小了,“反正王楚說是聽了您的話才鬨起來的。”
梅老太碗筷一摔,“老娘倒要去看看,她在造我什麼謠。”
範悅擔心拉架的梅慶年也跟著婆母走了。
梅琳見她哥不動,八著小臉問:“哥你不去?”
看不見人影了,梅鴻飛垂頭,沒滋沒味的在辣椒碗裡扒拉大蒜粒,“一群潑婦有什麼好看的?”
梅琳想看,看完還能回來說給她姐聽,於是也碗一丟,小尾巴似得跑出了屋子。
梅鴻飛嘴裡嚼著蒜粒,心裡卻在回味範悅剛才那抹風韻。
不得不說他老子是有些福氣在身的,居然讓他找了個這麼漂亮一女人,都快四十的人了,身姿還是那般婀娜,一顰一笑更是勾人的緊。
靜謐的夜裡,昏黃燈光下,梅鴻飛獨坐在小桌前,幻想著要是能有機會與範悅單獨相處,會是怎樣的光景?
她那柔軟的身體靠近自己,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梅鴻飛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乾,心跳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加快。
不行了,今晚,不,現在必須找個人把這火給泄了。
突然,他抬頭,嘴角的笑再控製不住。
家裡這不是有現成的替代品?
他起身先去關了天井外麵的大門,回屋的路上腦海裡自動回想著了幾次看範悅彎腰洗衣服的模樣。
那女人彎腰在搓板上洗梅慶年的內褲,雙手都握不住的兩顆桃隨她搓洗的動作,前後不停晃悠,隻晃得他心一顫一顫的。
女人身體一前傾,後半截白花花的細腰就那麼露了出來,梅鴻飛隻覺得他兩隻手輕易就能將它禁錮住。
不能再想了,梅鴻飛一把脫掉t恤,三步一個台階就上了樓。
樓上燈光昏暗,玻璃瓦槽漏進來的月光勉強足夠他看清床上躺了個人。
開燈就不必了,就梅一諾那張乾巴臉,實在壞興致。
小時候看著還有幾分賽範悅的樣兒,結果越長大越殘,這幾年整個人枯瘦的不成樣,也就是看在她還是個雛,勉強讓他有幾分胃口。
皮帶的卡扣被解開,他一把扯掉蓋在梅一諾身上的被皮子,絲毫不擔心會把人弄醒。
這就是個啞巴,一年都難聽她開口說幾句話。
哪知梅鴻飛的手剛觸碰到梅一諾的身體,突然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梅一諾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瞬間躍起,一隻手死死地掐住了梅鴻飛的脖子。
那纖細卻充滿力量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讓梅鴻飛瞬間喘不過氣來。
梅鴻飛驚恐地瞪大了眼,要不是痛得太厲害,他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啞巴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
梅一諾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梅鴻飛呼吸變得急促而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