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正要返回地麵,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
葉澤成一手刀將人劈暈後,忙把他拖回吊自己的那間房,那裡有繩子。
綁還不夠,他脫了襪子堵住了胖男人的嘴。
確保他叫不出聲也逃不掉後,葉澤成再次往更裡麵的房間去。
梅一諾隻窺視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再往裡是關押孕婦和‘奶牛’的地方。
但願看完,葉澤成的內心足夠強大,不會引起生理不適。
也是審問了那個男人,梅一諾才知道,這些人之所以推遲到今晚轉移,跟裡麵幾個孕婦月份偏大,需要破腹取子多少也有些關係。
賣孩子不夠,還賣奶,他們是懂得如何拆骨扒皮的壓榨的。
供求者、操縱者、實施者無一不是這條產業鏈上的劊子手。
天一說,人的本質也是動物,她信,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化掉獸性,一如她自己,就常在半人半獸狀態切換。
麵對畜生就要不要學人講道理,咬回去,咬的更狠,咬死對方才是畜生道。
梅一諾到底畜生的不夠徹底,圖書館裡律法書多多少少桎梏了她,於是地上的男人雖被紮了數刀,卻依舊不致命。
她起身貼心的關上門,進旁邊屋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漬,開始看電影。
相比這裡,符生那就顯得小兒科了。
駱老頭辦事是個靠譜的,找來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姓劉的地頭蛇的老婆。
借口無外乎是抓小三兒一類的,她大約是在彆墅內看到了什麼,不僅報了警,似乎還驚動了媒體。
梅一諾在一眾出警人員裡見到了兩張熟麵孔,武軍跟他那個徒弟小劉。
到底隔了些年頭,梅一諾記混了,這時候的武軍還沒被調離z市。
駱老頭讓這死腦筋出馬,難怪那姓劉的趕到現場,符生還是被銬走了。
有那對保存完好的蛋蛋,死腦筋大概率會跟符生死磕到底。
梅一諾想起早上簡小濤跟符生打電話的甜蜜樣兒,有些待不住了。
倉庫裡的人大約察覺到了不對,蓋板被掀開,這回下來了兩個人。
梅一諾開了信號屏蔽器,確保電話撥不出去後,就一身狼狽的回到關押女人們的小隔間裡,這裡有七個女人。
她現在也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被拐婦女。
接下來,輪到葉澤成排解心中火氣了。
“人呢?死哪兒去了?”
“都特麼多久了,等強哥親自下來請?”
“滾出來!”
那兩人在外麵粗聲粗氣的喊了幾句,就沒聲了。
接著是用腳踢門的聲音,大約是發現了血泊裡下來叫吃飯的那個男人,兩人又驚又怒。
架起地上的人就想往外逃。
葉澤成如鬼魅般閃出,一記淩厲的直拳狠狠砸在大嗓門的下巴上,伴隨著清脆的骨骼碰撞聲,那人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上,然後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另一個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拋下傷患就跑,邊跑邊喊:“來人啊。”
葉澤成一個箭步衝上前,飛起一腳踢在那人腰間。
那人頓時疼得彎下了腰,他順勢用手肘猛擊其後腦勺,人暈倒在地。
解決完這兩人,還來不及喘氣,倉庫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更多的人朝這邊來了。
葉澤成暗道這幫禽獸來得好!
縱使他見多識廣,那裡間的一幕幕也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
幾個骨瘦如柴的孕婦、產婦、以及胸前正被抽奶的女人,交織出了一副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的絕望景象。
葉澤成隱匿在陰影中,靜靜注視著入口,眼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殺意。
但凡他今天不是人民jc的身份,他定要……
一隻氣球飛進來,合上蓋板前,有人鬆開了氣球的口子。
彩色的氣球帶著強悍的迷幻氣體在地下室四處亂竄,很快就因氣體散儘,癟了下去,掉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