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妄言!你乾嘛呐!”
薑晚陶憤怒的聲音響起。
扛著大殿裡的戒尺就衝了出來。
【晚晚急什麼?難道不該燒麼!】
【她不會就是海王,其實想兩個都要吧!】
【什麼海王,我們晚晚是登過基的女帝!嶼妃和言妃為什麼不能都要?南妃也彆閒著,去做飯!】
【南妃?你是說痔瘡哥?是痔妃吧?】
【晚晚,我可是堅持1v1的,你不許給我搞後宮!】
薑晚陶一隻手拎著戒尺,一隻手拎著裙角,二話不說衝到謝妄言麵前,
“你敢用敬神的香燭亂點紅繩?你不怕遭報應啊!”
薑晚陶的戒尺“啪”的一聲敲在他的肩膀上,
“還不跪下認錯!”
【哦,1v1黨穩穩的,她隻是怕他亂動佛祖香燭遭報應而已!】
【跟顧京嶼沒有任何關係!】
【嘻嘻嘻,你們晚風予你白高潮了哦~】
謝妄言被她砸了一戒尺,倒也沒鬨,
“正好瞧見了這裡有火,就借了,佛祖寬宏大量的,怎麼會跟我計較?”
再說他還有什麼啊?
老天爺不是都搶走了麼?
他還怕什麼?
薑晚陶看著他混不吝的表情,氣得頭腦發懵。
不信佛就彆來這種清淨之地,來了就得信!
要是彆人敢這副輕佻眉眼看著佛祖,薑晚陶早就把他暴揍一頓了!
她拎著戒尺,他也沒有躲,但她還是沒舍得再抽他。
隻是拉著他回了大殿,
“坐那兒,”她指著小桌案,
“抄經,”
她一手叉腰,一手舉著戒尺,惡狠狠,凶巴巴,
“誠心認錯!”
謝妄言看著她氣得鼓鼓的小包子臉,原本的不耐煩全都沒了。
乖乖坐在蒲團上,拿著毛筆在紙上鬼畫符。
薑晚陶跪在蒲團上閉著眼睛念經。
她是信佛的,特彆信玄學。
見廟就拜,也會供奉香火錢。
她還喜歡文玩,菩提手串啊,沉香佛珠啊,散發著木質香氣的深色珠串,她都很喜歡。
所以就算現在看到顧京嶼手腕上那串她重金買下來的佛珠……
她依舊覺得肉疼。
“晚晚,我渴了。”
謝妄言拿著毛筆寫字,陽光灑在了輪廓分明的臉上。
他垂著眸子輕聲說。
【噗~妄爺演我學習……】
【和我的人生一樣,看上去很忙,的確也很累,但一共才寫了三個字……】
【妄爺身上的班味和學味都上來了,現在就算是情敵給他發微信,他都能跟他聊會兒吧?】
薑晚陶無語,白了他一眼。
“晚晚,墨有些凝滯了,給磨磨?”
薑晚陶放下手中的佛經,凶巴巴地瞪著他。
【他還幻想紅袖添香?】
【我們晚晚做了一套眼保健操……】
【白眼滿天飛!】
“晚晚,寫字寫出汗來了……”
薑晚陶抿了抿唇。
【言言彆鬨了,我們晚晚不僅略懂一些說唱,還略懂一些拳腳……】
謝妄言拿起筆就渾身難受。
他赤裸裸的眼神看著薑晚陶,眼神裡寫滿了:
【給我親,不給親就不寫了。】
鏡頭下,薑晚陶也不能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她拿出手機,扣在耳朵上,
【喂,甜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