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像是個發了瘋的大蚱蜢!
張牙舞爪地衝了過去。
豔若桃李專業偷子,這次居然給她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門縫!
看來他們也太動情了,根本察覺不到——
“滾。”
謝妄言懶散卻又極具威脅冷感的聲音響起。
薑晚陶被吻得幾乎窒息,大腦皮層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被他冷漠強大的聲音一激,身子忍不住顫了顫。
彎著腰,卑躬屈膝的孟姐,終於——
跪地上了。
“妄爺……這世界上隻有我是真心對你們……”
“滾,彆逼我說第三次。”
“我……哢嚓……”
孟姐扛著的攝像機鏡頭……碎了。
“啊……”一聲,她被謝妄言徹底丟了出去。
【我在七分甜唯一的人脈啊!】
【孟姐要氣瘋了!】
孟月瑤暴怒之下,怒了一下。
惡狠狠地往外走,氣得她!她將原價點十杯瑞幸!
走路兩分鐘,肘擊五百人。
孟姐剛被丟出去,薑晚陶有了一口氣的呼吸時間,便又被狠狠吻住。
一點小小的打擾根本澆不滅他心底的火。
明明是在海島,四麵全是海水,可在他的心裡,海水在著火。
“乖寶寶,張嘴……”
“乖乖,咬咬我……”
“用點力氣好麼?我感受不到……”
薑晚陶忍著眼眶的濕意,帶著幾分難耐的咬上了他的側頸。
微微的刺痛讓他證實這一切都不是夢。
薑晚陶今天太乖了。
讓他得了一切水到渠成,他可以得償所願……
他試探性的帶著她往大床上走了兩步。
小姑娘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半點反抗都沒有。
他的心“怦怦”狂跳。
“晚晚……”喉嚨乾澀,聲音好啞,“晚晚……”
薑晚陶沒有回應,像是個乖巧的玩偶,可以任由他,胡作非為……
……
“咳咳……”房間裡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
他眉心一皺,把她緊緊護在了懷裡。
一個白發蒼蒼的虛弱女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妄言……”女人輕聲說,“我來……我來看看你……”
謝妄言被情欲染滿的眸子瞬間冷淡了下來。
像審判者一般,無情冰冷地看著眼前這個佝僂的女人。
這是他媽媽。
謝家那位。
乳腺癌晚期,醫生說熬不過幾個月。
謝妄言當然知道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她想看她親兒子一眼。
“你走錯房間了。”他冷淡開口。
“妄言,我……”她看上去還想解釋些什麼。
“滾。”
謝媽媽最了解,被他罵了一聲就趕緊離開了。
瀕臨極致的熱度被兩個人輪番打擾。
他不得不歎息,他果真是最沒有運氣的那種人。
可薑晚陶卻依舊樹袋熊一般地抱著他的脖頸,長腿圈著他勁瘦的腰。
她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羞赧被動的小姑娘終於鼓起勇氣,小臉從他的頸窩裡抬了起來,輕輕的——
吻了吻他的唇角。
溫柔,纏綿,帶著她身上初陽下雪絨花一樣的氣息,又吻了吻他的鼻梁。
“晚晚啊,”他掐著她光滑的小臉,笑著,有些寵,
“寶寶,你這樣,我真的會忍不住的。”
她的雙睫有些顫抖著垂了下去。
吻了吻他脖頸上,勾她留下的牙印……
襯衫的扣子很識相,不用碰便開了。
皎白月光下。
她飽滿柔軟的唇,安撫著他的陳年舊傷。